倒也不限三人,不過我近年的體悟主要是來自幾次三人同樂的經驗,所以就寫三人吧XD
該怎麼說呢,看到有人能把這個實驗改寫成具有觀賞性的打屁股設定,還是挺有啟發性。
雖然我自認對於「透過玩遊戲來決定怎麼打屁股」這件事已經漸漸沒有動力,但後來轉念一想,也不是只有拿來改成遊戲這條路,所以又拿來做文章啦XD
以前我在這個系列的文章裡曾說,一開始不妨把腦內啡的催升程度,視為一種成功指標。
經過這些日子以來的實戰,倒也漸漸發現了一些物極必反的情形,那就是當挨打者對痛的耐受力提升,也就容易導致合適的擊打強度與造成的傷勢增加。
說來其實是第四次買這個站的影片了,不過反正前兩次沒寫,就別算數了吧。
倒是沒想到上一次買,已經是五年前的事。巧的是,我幾乎剛好錯過了這五年來絕對的當家花旦 Hailey,正好有些東西可以聊一聊。
(內有屁股圖,請小心點開)
有天聽一位雙向朋友說起,他作為挨打者會有比較多想法可以寫,作為施打者時明顯比較少。
聊著聊著,我就想到,我之前寫『計量表』這個系列時,就只想到挨打者的計量表,都沒想到也許這樣的概念也可以用來了解施打方的狀態,所以這次就來套套看啦。
這次來介紹 Dream Spanking 這個站裡,我個人認為非常具有代表性的一段影片。片名就叫做「Double Caning」,由當家花旦 Pandora Blake 主演,被兩位打手一左一右,拿他們最重型的藤條。
(內有裸露圖片,請小心點開)
這幾年來,遇到第一次講好要交手的朋友,而由我擔任施打者,我往往會說:「用任何方式都可以,覺得難受就讓我知道」。
這是個簡單快速,也有一定可行性的協定。但如果細細推敲,就會發現裡頭還是有許多容易混淆的細節。
最近有一次參加活動,除了平常就帶的常用貨色,我特地帶了幾把戒尺,去跟打打好夥伴分享。
沒想到打了幾下,就發現很不對勁,這又反而讓我從中找到了很重要的啟發。所以呢,今天就來閒聊一下這些啟發吧。
這次來介紹 Real Spankings 旗下影片站之一「Real Spankings Institute」裡面的一段影片。
片名仍是開門見山,內容描寫感化院中的一名少女,因為不穿內褲而被處罰打屁股。
(內有屁股圖,請小心點開)
小時不知這種渴念從何而來,就像那《牡丹亭》裡說的「不知何起、一往而深」,擾人不絕,只道是身體與生俱來的一種癮。每當癮發,心癢難耐,即便在書本前、課堂上,想要專心,也滿目滿腦揮之不去的,臀的形象。身後也比往常更敏感萬分,像是從來魯鈍糙厚的部位,忽然張開感官,每一寸肌膚細胞都細膩敏銳地體察一切物理接觸:衣物的撩動摩擦,座椅的軟裹硬承,風的穿撫與涼暖⋯⋯
癮不是常駐的。更像是潮汐,時而起,時而落。落時平靜,生活學業一切如「常人」,幾乎不記得自己有怪癖。但總在不能預料時,毫無觸發時,慾望莫名來襲,海嘯沖垮日常,理性苦苦地抗衡或──常常是被壓倒。但慾望甚少能被及時滿足,縱然理性退讓,也只能忍耐蝕骨的渴望。偷偷在紙上塗鴉被鞭打的女孩形象,或待有空隙時上網尋找一些圖像影片聊慰饑渴──但這種虛擬觀看,總是越餵越餓的,最終免不了等到家中無人時,自行拍打解癮。
也許是年少時未曾完全接納過自己的無名癮,有時拍打過後,會覺得有些反胃,一種灌飽了白開水般的索然無味,且空虛。於是我會進入到近似「賢者時間」的狀態,對SP毫無興致,甚至有幾分厭惡。這是強烈的落潮,或招來長久的平靜,直到下次海面再度漲起。
但更多時候,拍打餵飽了自己,潮水只是平緩地退去,在沙灘留下寧靜幽暗的銀光。躺在床上撫摸著短暫的腫痕,或在鏡前努力扭轉身軀,顧影自賞,疼痛在擴開、消褪,化成或痠或麻的舒適。那是美好的,溫熱的滿足時刻⋯⋯
我試圖捕捉這潮汐的規律卻從未得手。嘗試記錄著,記錄著也就忘了。更何況記錄本身便是一種介入,如研究者的存在一般擾亂著「真實」的節律。哪裡能摸索出「本來、客觀」的規律呢。
而今,癮仍舊在,卻成為我心愛的造物餽贈,再不會有因為厭棄而生的索然時刻。慾念有時強點,有時弱一些,但已不是邊緣清晰的潮退潮漲。成為瀰散在日常的喜歡,成為融入在自我認同的,蚌殼裡最核心那顆砂礫。尋常是看不見的,但倘若有半點珠玉晶瑩,最深處,都埋藏著這顆細小的不安,與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