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行 三

     「主人下馬客在船。砰！舉酒欲飲無管絃。砰！」她繼續朗讀著，七個字一組，隨之會是一下擊打。除了剛剛那幾下狠的，其實碎花下手並不重，加上心裡已有準備，隔著裙子就當她按摩吧，希望這白居易別像孟子那樣多話，寫得什麼亂七八糟落落長。

「醉不成歡慘將別。」

     …咦，不打了嗎？彷彿聽到我心裡的疑惑，碎花笑了笑，輕輕的坐上矮茶几，側彎著腰，伸出左手搔弄著我的臉頰「噯，妳未免也太享受了吧」，語畢她猛得掀起我的裙子，臉上仍掛著微笑。

       她精緻的臉再逼進，直勾勾得看著我的眼睛，深棕色的眼瞳好深好深…我屏著呼吸悄悄的等待碎花接下來的動作。她好香，好…好變態！



    「別－時－茫－茫－江－浸－月－」碎花一個字一個字拉長著音唸著，一邊倒下茶水在我的屁股上！純棉的小褲一下就吸飽了水，緊貼在臀肉上，吸收不了的茶水順著臀緣、大腿一路流洩，膝蓋處沒一會功夫就汪了一灘。那個瘋女人拎著空杯子在我面前，倒扣著輕甩。「妳…」「噓，別逼我」她漾著酒窩，並沒有真心要制止的意思，更讓人頭皮發麻。

       我想起上週碎花說到她養的貓，牠喜歡玩弄捉來的老鼠，捉了放，放了又捉，這樣反反覆覆的折騰牠後，讓牠精疲力竭的倒在地上，細細的啃掉牠的毛，再然後…我不敢再想下去，能養出這種變態寵物的主人，絕對是個狠腳色呀！

      大概是浸了水的關係，也或許是被自己的聯想嚇到了，我打了個寒顫。「會冷嗎？我幫妳暖暖身。」碎花已經離開桌面，繞到我身後了。「忽聞水上琵琶聲。啪！」她繼續七個字、七個字的唸著，在每一個停頓砸下一板。「主人忘歸客不發。啪！尋聲闇問彈者誰。啪！琵琶聲停欲語遲。啪！移船相近邀相見，啪！添酒迴燈重開宴。啪！」少了裙子的隔閡，板子就像是直接咬在臀上，雖然還有一層小褲包裹著，但是浸了水的布料不僅沒有一點減緩的功用，那片麻痛更是被緊緊鎖在每一個水分子裡，細細密密的嚙咬整個包覆住的部份，連帶著大腿上縱橫的水痕也跟著蠢動。

      「千呼萬喚始出來－」碎花的手指探進小褲，輕輕的刮搔著，蒙著水霧的肌膚更是敏感，若是狠挨幾下打，或許還不會這麼難受…「猶抱琵琶半－遮－面－」她一手持續搔刮著，另一手勾著鬆緊帶，一點、一點地剝下濕透的小褲，極輕柔的像是稍微一用力就會碰傷了。

      「轉軸撥絃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她將剝下的內褲擼成一團，纏繞在大腿上，現在我整個屁股都暴露在空氣中了，啊…這個姿勢…那裡，也露出來了吧！我咬著牙，重重的呼氣，覺得頰上一熱，身體勉強的左右搖擺，彷彿在要求什麼。

      碎花整個人欺上來，我感覺到兩團溫軟的小丘貼在背上，她的手還在我的臀上摩娑，時而輕撫，時而揉捏。她的頭靠著我的肩頸，輕咬了一下我的耳垂，用氣音輕吐「絃絃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