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續集出現了!!!
我絕對要好好保持不留坑的良好記錄哈哈哈~
雖然距離這個系列上一篇的出爐時間已經過了四個月,
但我終究還是繼續寫下去了 XD
其實是有一天在通車的時候,
突然想到我可愛的(?!)厲害的Tyrone,
於是決定複習一下這個系列,
複習完之後就手癢了 =P
但我想要聲明一下,
我的文筆真的變得超級莫名其妙的啊啊啊啊啊 > <
終於理解,
俄羅斯人之所以幾乎都不會說其他語言,
不是因為他們不願意學的關係,
是因為俄文根本會把其他語言沖掉嗚嗚嗚我連母語都掰了 T^T
不過仍然很不要臉的把這個東西丟出來給大家看,
希望大家在Munch的時候能記得我還活著......
(↑是有多卑微 XD)
如果你們已經把這個系列的前幾集全部忘光光的話,
(完全可以理解因為就連我也幾乎全忘了 @@)
故事是從這裡開始的!!! ^_^
艾若
「妳會飛的。」Kenneth聽見Tyrone在她耳邊低語,像在教她一個全新的舞步一般輕柔而有耐心,彷彿她是他悉心照料的小鴿子,有著純白羽毛的小鴿子。
『我不會!』她無法開口,但仍以某種方式驚慌的回應他,相信他聽得出自己的無助,相信他可以拯救自己。
「妳會的,Kenneth,只要妳夠相信自己,妳就可以飛起來。」
Kenneth能聽見轟隆的水聲,近得幾乎要讓她以為她在水面上載浮載沉,但她從無力的四肢感受到的沉重證明了她幾乎已完全離開水面──冰冷的河水仍然拍打著她的膝蓋與小腿。她不願意睜開雙眼,因為有人在移動她,而她不想驚動他,無論他是誰。
一雙手托著她的上身,輕緩的將她拉上岸,在她的下半身也離開水面時,她聽見他倒抽了一口氣。
是胤,這個總是負責拯救她的人。
「Kenneth?」他低聲的呼喚她,音量近乎耳語。
為什麼要輕聲細語?要是她還在昏迷狀態,怎麼可能聽得見這個聲音?
他輕聲的咒罵,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並將她擁進懷裡,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
最詭異的是,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儘管她不確定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失去意識,卻清楚的記得從斷崖邊墜落,重重的跌進湍急的水流,但她感覺不到疼痛、感覺不到寒冷、甚至感覺不到胤的溫度。她隱隱約約的察覺到某個帶著噩夢專屬紫灰色調的東西糾纏著她,但她不想睜開雙眼,不想知道它究竟是由什麼悲劇組成的化合物。
「Kenneth!妳聽得到我的聲音嗎?」胤驚慌的繼續輕聲呼喚她,卻一直沒有提高音量。
或許,他感覺得出她的意識已經產生了形狀不同的波紋,畢竟,他也是個超自然生物。於是,輕輕嘆了一口氣,她無力的點了點頭。
他全身的每一條肌肉似乎都在此刻放鬆了,抱著她的身體彷彿被整個換掉了一樣,與先前的緊繃迥然不同:「聽好,Kenneth,」有別於其他人在對她說這句話時可能會有的權威,此時此刻,她只感受得到他的焦慮:「在妳真的完全醒來之後,妳可能會很痛很痛,所以妳不能急,一定要慢慢來,妳有聽見嗎?」
慢慢來?她要怎麼慢慢來?
「先從……手開始,妳感覺得到妳的手指嗎?」
她抓緊了他的手臂作為回應,儘管她仍然什麼也感覺不到。
「不用麻煩了。」另一個代表絕對權威的嗓音從另一側傳來,這是一個足以令全世界臣服於他腳邊的聲音,他的距離比較遙遠,但是她似乎可以碰觸到那些因為他的雙唇而顫抖不已的聲波:「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證明自己有多愚蠢,就讓她痛,讓她學聰明一點。」
她不願意向自己承認,自己有多麼渴望聽見Tyrone的聲音,但是她的身體無法抗拒最真實的反應。她睜開了雙眼。
所有的感覺於此同時一擁而上。
第一個出現的是寒冷,有人魯莽的奪走了她的體溫,沒有徵得她的同意就直接將它從她的骨髓深處連根拔起,一點殘枝都不留,她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儘管她知道這樣的顫抖可能會耗盡她此刻更需要用在他處的體力。她彷彿剛從冰水中被打撈起來似的,空氣中多餘的水氣和涼意像冰鑽一樣鞭打、攻擊著她,讓她渾身刺痛不已。而她已然無法分辨,這樣的刺痛究竟是源於寒冷,還是源於她由高處墜落的衝擊。
但最可怕的疼痛來自她體內,在她的下腹部深處,有一把無情的、熾熱的火焰義無反顧的熊熊燃燒著,彷彿想要從那個定點把她整個人都給燒掉一般。這是她被判處的火刑,她理應在這場審判終結後被處決,但不知怎的,她卻仍然活著。屏住呼吸,她知道這個疼痛從何而來,卻不願意真正的承受這個事實,因而將自己埋沒在潛意識黏膩濃稠的泥漿中,讓自己的思緒寸步難行。她的靈魂和希望沿著她的腿間緩緩流淌而出,就像地心引力,就像奔流不已的時間,無法挽回。
倏地,她竭盡全力縮成一團,讓自己變成一隻因痛苦而捲曲的刺蝟,用自己的疼痛和苦難攻擊身邊的每一個人。她不知道的是,有時候變成刺蝟反而更容易受傷,因為她可能會默默的讓尖刺長成相反的方向,在攻擊別人的同時,也將自己割劃得遍體鱗傷。
「你可以幫她的!你為什麼不幫她?」胤的嘶吼聲就在她耳邊,但聽起來卻既遙遠又模糊,令她難以辨認每一個聲響的形狀。
「Kenneth!」一個淡漠的聲響在她面前響起,這是她最熟悉的聲音,因為它早已被深深刻進她的耳膜,不容錯認。這是她的整個靈魂渴望臣服其下的聲音,是她必須服從的聲音。
於是,她無力的睜開雙眼,看見Tyrone蹲在自己身前。他的袍子下擺完全浸入河水中,而他卻毫不自覺。可笑的是,此時此刻的她,竟然忽略了自己的所有疼痛,選擇思考這是否是她見過最詭異的畫面。
「妳能忍耐的,我知道妳可以。」Tyrone輕聲的送出屬於他的魔咒,幾乎將她催眠:「就快午夜了,」他遲疑的伸出右手,讚許似的輕柔的拍撫她的頭頂:「為了我,Kenneth,忍耐一下。」
她咬住下唇,強迫自己不移開目光──她需要他眼神能給她的所有力量──並用盡全力感受她最渴望的撫觸,他的讚許和認同是她的氧氣,是她的整個生命,而他對她的需求則是她存在的唯一目的。她深吸了一口氣,竭力忘卻自身的疼痛,轉而感受Tyrone最嚴酷、最殘忍、最暴虐的溫柔。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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