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手揍了( ),軟綿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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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被( )咬到病發身亡,抗生素、破傷風、狂犬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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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智達說( )食量很大,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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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花分手之後,江凱學覺得小花已不再是小花,她只是陳儀潔,只是一個外系的通識的組員,於是把通訊錄中顯示的小花改成她的本名,同時將通訊錄給看了一遍,先不提朋友很少的部分,他發現大部分的聯絡人都是輸入綽號,於是花了一點時間,將所有聯絡人都改為本名,即使父母也不例外,想不起本名的就刪除,只留下貝貝沒有更動。
絨毛本的書寫習慣也做了改變,原本常在格子裡面密密麻麻寫著很零碎的內容,現在他會回想一天的經過,挑一則比較重要或有趣的事,用簡短的文字記錄,有必要提到名字時也是使用全名記錄。
第一次在絨毛本裡提到貝貝就是揍了她的那一天,他先預留了三個字的長度,等到未來得知她名字的時候再回去填上,同時又困擾著她可能是複姓或單名而造成姓名字數不合的可能。
隨著家教時數的增加,他意識到絨毛本裡的空格越來越多,原來在不知不覺中,貝貝偷偷地佔據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
某次家教上,江凱學突發奇想。
「手機借我一下。」他向還算安分寫著習題的貝貝伸手招呼。
「喏,不過你想幹嘛,裡面並沒有私密自拍唷。」
「那種東西我沒興趣,我只是好奇…」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撥給貝貝,想知道她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她的智慧型手機開始震動起來
螢幕上顯示著小學老師。
「這是怎麼回事…」他將螢幕對著她問道。
「就是你啊,不覺得可愛嗎?」
「好吧,是有點。不過聯絡人的時候不會搞錯嗎?例如真的要找小學的某位導師然後不小心錯打給我之類的。」
「貝貝的通訊錄只有現在老師的電話,國中老師的雖然沒有在裡面但還記得,小學老師則是根本就沒給。」
「最好是記得,那你現在打給他問候一下。」
「不要,不過你想認識她倒可以給你。」她奪下他的手機,快速鍵入號碼,按下撥號。
「喂你幹什麼!」江凱學揍了她屁股一下,她將手機丟還給他,他一把接下後趁對方還沒接通趕緊掛斷。
目前貝貝的被攻略進度緩慢,那種惹到江凱學震怒不已,將自己抓起來一頓好揍的正餐在他傷癒以來還沒嘗過,但這種神來一掌的零食倒是常常吃到。
經過性格調查之後,她做出大膽假設:江凱學太容易退縮,所以遭到看似無意的巴掌拍擊時,不能反應過大,越若無其事地默默承受,別讓他對自己的行為有絲毫的罪惡感,越能夠讓他食髓知味。就目前的結果而論,實驗非常樂觀。
「那貝貝打給你會顯示什麼?」她邊問邊撥打給小學老師。
「就貝貝。」他給她看了自己震動中的手機外螢幕。
「沒創意。」她掛斷。
「不是你自己取的嗎?告訴我你的本名,我要改通訊錄。」
「嗄~為什麼?」
「因為我所有的聯絡人全都用本名,目前只剩你不是,可能哪天看不順眼就刪掉了。」他快速地按了一遍,讓她見識除了貝貝兩字以外,整齊劃一的三個字絕壁。
「但貝貝的名字不好聽。」
「好不好聽由我來判斷,快說。」
「這樣喔~那請貝貝吃飯就勉強告訴你。」
「又要吃!」
「時間地點另行通知。」
「我還沒答應。」
「還沒答應就是準備要答應的意思,那就這週六中午,魚住的日式料理吃到飽好了。」
「決定得也太快了吧!」但基於上次的諾言沒有實現,他還是答應了這次的不平等邀約。
「身分證交出來。」
「嗄?」
「都被迫請客了,我可不准你隨便編個名字騙我。」
她以身分證上的大頭照不好看為由拒絕交出,再混亂中又挨了兩掌,完全正中下懷。她天真地將身分證從皮夾中掏出來藏到身後,他心想不要拿出來反而還不會被知道身分證放在哪,最後憑藉著體型上的優勢輕鬆奪下。
他邊看邊在房間裡踱著步,大頭照並不如她所說的不好看,和現在的面貌相比稍顯稚氣,整體上完全沒有證件照的死板,神韻就像剛好面向正前方的縮小版顏面特寫沙龍照。他望著出神,差點忘記搶奪身分證是為了得知她的本名。
賴曉蓓。
「賴曉蓓(ㄆㄟˊ)?」
「蓓(ㄅㄟˋ)!那個字根本沒有ㄆㄟˊ的音!而且貝貝兩個字都聽那麼多遍了,稍微想一下也知道那個字念ㄅㄟˋ吧!」她氣呼呼地坐在床上。
「喔喔抱歉,曉蓓,真是個好名字。」
視線移到出生年月日,發現她好像比同齡在學者還小兩歲,推測應該是有跳級過或提早入學,他把日期記起來。
他在心中默念了幾次,越念越不對勁,曉蓓…小貝……小被!驚覺這不正是同好圈子裡對於挨打那方的暱稱嗎?自己總是這樣對一個名叫小被的人出手,萬一本來不是小被,被打成真的小被不就……
「貝貝,過來。」他坐在梳妝台前的小凳子上對她發號施令。
「幹…幹嘛。」話雖如此,人還是過去了。
「閉上眼睛,貝貝。」他出乎意料地發現她竟然默默照辦了。
他作勢以兩指戳向她閉著的雙眼,她的身體並沒有產生任何抗拒性的反射動作。他靜靜地繞到她身後,同時不忘藉由梳妝鏡來觀察她是否睜眼。
他一掌往她臀上打下,她受到驚嚇地往前躍了幾步。
☆
對於自己完全沒料想到的狀況,她的內心開始動搖,平時自己的微挑釁,與其說早有挨打的心理準備,更不如說是為了挨打所做的前戲,偏偏這時他第一次叫了自己貝貝,不是你啊你的稱呼,令她有點開心,開心到變得反常地順從。
其實被叫過去時,她腦中瞬間飛過了「難道是要被賞一頓屁股」的可笑想法,但隨即被理性給抹滅,結果突如其來的巴掌又將她拉入困惑的漩渦中。
下一掌又擊打在另一邊屁股上,這次她沒有過度驚嚇而彈飛出去,雖然她覺得這樣持續下去也不壞,那種異樣的感受也隨著打擊數的增加而慢慢重現,越趨明顯。
應該要說點什麼吧,她想。雖然攻略方針指出自己不該過度抵抗,但這樣一聲不吭地繼續被打下去絕對很奇怪呀。
「那…那個,為什麼要打貝貝呢?」她問道,講完發覺處境還是很奇怪。
☆
他持續從觀察著鏡面裡的她,驚覺她竟然完全沒有睜眼,打破沉默時平常雪白的臉頰也染上了一抹紅霞。
「如果我說,就只是想打的話呢?」
「是…是喔,那就…沒有辦法了。」即使語無倫次,她依舊沒有睜開眼睛。
這下好了,她根本超被。
我在做筆記的時候留的空格字數不合都會很抓狂 XD
回覆刪除沒錯我也是!!我常常為此整行擦掉重寫!!
刪除沒有這種習慣的人真的寫不出上面那一段,
刪除因為他們不懂 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