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3日

[翻譯] The Seal / 海豹

作者:DJ

為什麼會挑這篇來翻譯,
應該很明顯吧? 😏😏😏
明顯到我路過的時候覺得不翻譯好像有一點點違法……
但對不明顯的人而言也沒關係!
本篇的作者是 A Voice in the Corner 的 DJ ,
是個我一直以來都很喜歡的圈內創作者,
文中還有一個他對老婆 Indigo 以前寫過的文章的 reference ,
因為那篇文章我根本就有翻譯過,
所以我也很好心的直接在文中附上超連結,
真的是跟 Indigo 一樣乖巧到連天使都會哭泣啊 😇

艾若


  那不斷變化的海水呈現灰綠色,帶著一些深藍的色塊。此起彼落的小小海浪堆起轉瞬即逝的黑色三角形,在她看向它們的同時就已經消失不見。對沒有經驗的人而言,它們看起來可能會像海豚或象鯊的魚鰭,而珮蒂塔睜大了她滿懷希望的雙眼,以免事實正是如此。

  她站在岩壁上,海風吹起她火紅的頭髮,彷彿一個由烈焰冶成的燈塔,為遠方的船艦閃耀信號,再以蓬鬆鬈髮之姿重新落回她肩上,而她將一束擋住視線的髮絲撥開。今天什麼都沒有,她噘起嘴,並失望地皺了皺鼻子。

  佩蒂塔知道她該回去了,安東尼在等她。她想起了這個他們訂好的規定,胃裡的神經微微地翻攪了起來。她看了看手錶,再看向那條通往他們位於村莊頂部房子的小徑。茶和焦糖餅乾邀請著她前去,讓她幾乎轉過身去。但海也呼喚著她,現在海水綴上了白花花的小帽,彷彿成群的小魚或鯨魚在水裡翻了身。然後她看到了那隻海豹。

  牠那像小狗的頭在小海灣裡滿不在乎地輕點著,令她激動不已。牠不見了一下,又在右方幾碼處重新出現。海浪捲動著,這波新鮮的水流對她的新朋友而言有著豐沛的食物。

  佩蒂塔將拼布斗篷披上肩,一件由紅棕色與芥末黃組成的、充滿秋意的披肩,用來抵禦海風。她知道她會遲到。下方的海豹隨著海浪舞動,但倘若牠出聲歌唱,站在岩壁上的她也聽不到,萬物的呼聲對她而言都很安靜。

  「很美,對吧?」一個聲音說道。

  佩蒂塔轉頭,看到一個男人在下方,看著那隻海豹。他戴著皮帽,搶眼的斑白鬍子讓他看起來像個巫師。是她的菜,她心想,他讓她想到安東尼,只是比較老。她重新轉向海豹:「對,」她同意道:「也很皮。」當海豹彈起來在海水裡尋索珍品的時候,她加了一句。

  「這邊沿岸有一大群,算是數一數二大的。」男人繼續說。

  她知道,點了點頭,她說:「對。」

  男人繼續解釋他所知的一切,而她多希望他能閉嘴。

  「你住這附近嗎?」她插嘴道。

  「沒有,只是來玩。」他嘆了口氣:「妳呢?」

  「我住很近。」她微笑,便再重新瞥向那隻海豹。

  男人點了點頭,終於認清自己在打擾她,示意道別後便移開了。

  「我遲到了,小傢伙。」她對海豹低語,但卻沒有離去的打算。實際上她一直看著那個神祕的哺乳動物,直到牠終於跳著舞離開。

  佩蒂塔看向海上的遠方,灰綠色讓道給藍色的地方,並嘆了一口氣。


  小木屋很大,應該要算是一幢房屋,那種可能有茅草屋頂、大部分的房間都有從石製壁爐裡投出的微光、保留了18世紀鐵工的房屋。但它顯得更迷人,因為安東尼在主屋的壁爐裡升起了火,讓房子聞起來像秋天和柴火。

  而他本人坐在爐火旁的巨大皮製扶手椅上,讀著一本書。厚重的手工針織衫襯托出他上半身的壯碩,那米黃的色澤像是他髮色的一聲迴響,一場黑與白的主控權之爭。近日後者顯然都佔了上風。

  他連頭也沒抬,就說:「妳遲到了。」

  佩蒂塔用力地吞了吞口水,緩緩地吐了一口氣,沒有開口。

  歪著頭的他將自己帶著笑意的冷藍色雙眸扭向她,雙唇卻形似一道沒有情緒的線條。

  「有一隻海豹。」她說。

  「那就可以否決我們的規定嗎?」安東尼問道。

  佩蒂塔將目光閃向一旁,咬住了下唇。

  「不行,但是……」她開口說。

  「妳幾乎遲到了一個小時。」他嚴肅地說。

  「你不會揍我的。」她告訴他。她知道這是個謊言。他們有規定,而她打破了其中一條規定。

  「是這樣嗎?」他幾乎笑出聲。

  「對。」她噘嘴,但她聽起來像個小女孩。

  這不是鬧著玩的。幾年前他們經歷過一段風暴期,有過幾場爭執。他揍她的那幾次一切總是以上床作結,但珮蒂塔每次都抵死不從。已經是21世紀了,他沒有權力揍她,不算有。

  「但要是妳同意呢?」當時的他問道。

  「我不會的吧?在那個情況下。」她如是反駁。

  「妳不用在那個當下同意。」安東尼答道。

  「什麼意思?」他給了她一絲希望,而她對它的渴望勝過一切。

  「我們可以訂一些規定。」安東尼提議。

  他們花了一陣子,但一段時間下來他們想出了一些彼此都同意的規定。她可以恣意行事,但如果她打破了規則,就必須付出代價。

  「你不會揍我的。」她挑戰似地說道:「剛才有一隻海豹,這不算。」

  「等我修理過妳之後,我們可以討論要不要把這個加到規定裡。」安東尼輕笑著說。

  「不用……我們現在就可以把海豹加到規定裡。」她嘟起下唇。

  安東尼嘆了口氣。這表示他必須去拿玄關的衣刷了。他站起身來,而她緊張地後退了一步。

  「ㄋ、你要做什……哪裡?」她結巴著,又往後退了一點。

  安東尼沒有回答,往玄關走去。

  「你不會揍我的!」她對著他的背影大喊。或許有點太大聲了,還好他們附近沒有什麼鄰居。

  當安東尼走回來的時候,他的手上拿著那把衣刷,他微微地揚起它,將它打向自己另一隻手的手心。

  「聽著,」她開口,試圖佯裝自信:「我……那……東尼、東尼……等一下……」

  安東尼看似漫不經心但迅速地攫住了她的前臂。她所能做的一切都無法阻止他將她領至沙發,在她來得及生出另一聲抗議之前,他就在坐下的同時將她面朝下地翻到自己的腿上。

  「東尼,那是一隻海豹,你知道的……」她脫口而出。

  「妳幾乎遲到了一個小時。」他嚴肅地說。

  「我知道但是……」接著她吞了吞口水。她穿的不是窄裙,而他輕而易舉地將它掀起。她不禁為他是否喜歡她的小褲褲感到好奇,一個在這個情況下顯然很奇怪的想法:「東尼!」她在他剝下她的內褲時尖叫出聲。

  「好啦……我可能……但是不要用衣刷……拜託。」她抗議著。

  他用衣刷的平面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

  「噢。」輕拍的刺痛讓她出聲。

  「我還沒開始欸。」他輕笑。

  「這實在是太……噢你……嗯。」佩蒂塔嘟囔著。

  衣刷伴隨著尖銳的拍擊聲落下,讓她驚訝地瞪大了雙眼。她還沒消化完那一下刺痛,另一下就追上了她臀部的下緣。

  「啊啊,」她喘著氣,並以一聲痛苦的「嘶」作結:「好痛。」

  「真的啊。」他說,並再重重地揍了她一下。

  那尖銳的拍擊聲相當響亮,甚至還有點回聲。佩蒂塔彈來扭去,像電影女主角那樣踢著雙腿。憤怒的低吼聲和嘟囔聲被阻在她唇邊,因為她不想給他任何成就感。

  安東尼端詳著她赤裸臀部的曲線,看到那殷紅的色澤已深植於她的肌膚。他迅速地連續揍了她三下,接著再重複一次。每一下都讓她扭動和踢腿,但是只有被壓抑的嗚嗚聲逃出她的雙唇。她的屁股現在真的很紅了。

  「我希望妳有學到教訓了。」他責備道,並用力地又再揍了她兩下。

  「啊!」她短促地尖叫,這次聽起來真心了一點:「我什麼都沒做。」她抗議道。

  「妳說什麼?」他嚴厲地問道。

  「我……只是有點遲到。」她討好似地說。

  「如果妳再提那隻海豹一遍,我就會在打到一半的時候叫妳去面壁思過。」他告訴她。

  她痛恨、痛恨、痛恨面壁。接著她聽懂了他的話:「一半?我們已經結束了!」她哀號道。

  他笑出聲,再結結實實地揍了她好一陣子,並享受著她的掙扎與她扭曲面孔上的淚水。後者是他在她轉頭用眼神哀求他時看見的。

  「拜託,對不起。」她悲慘地說。

  她的屁股與一億隻蜜蜂一起齊聲歌唱,在她燒灼似的傷痕下,一陣深層的鈍痛感緩緩形成,威脅著要讓她接下來的一兩天無法坐下。

  「這樣好多了,」他柔聲說:「接著這是要讓妳記住。」

  她的身體抗議似地扭動著,徒勞無功地試圖逃脫他的鐵掌,但是那把衣刷再度找上了她的臀部,那陣刺痛令她的臉因為痛苦而皺起。

  「對不起、對不起。」她哭喊著,淚水從雙眼不斷流出。

  「為什麼道歉?」他嚴肅地問。

  「我遲到了。」她抽泣道。

  「為什麼道歉?」他再問一次。

  「我打破規定了。」她小聲地回答。

  「我揍妳是對的嗎?」

  「是的。」

  「那我想我們可以結束了。」他嘆了口氣,放下衣刷。

  佩蒂塔在他腿上翻了個身,起身面向他。一個擁抱宣告一切都結束了,而她臀上那不容忽視的熱度讓她覺得很舒服,儘管她永遠也不會承認。

  「我需要去面壁嗎?」她孩子氣地問道。

  「不用,」他微笑:「但是妳可以跟我說說那隻海豹。」

  她咯咯輕笑,並興奮地跳上跳下:「你覺得牠明天還會在那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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