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雜誌 Janus (雅努斯) 第 43 期
雅努斯是英國著名以 spanking 為主題的雜誌,
雜誌中常有相關小說、攝影集、畫作等作品。
由於最近剛找到這個網站,
就開始挖這寫年代久遠的東西來看,
前陣子看到雅努斯模特兒伊莉莎白的專訪,
覺得她入圈的歷程實在是太神奇了,
所以就決定拿來翻譯一下。
這個系列每一篇都是一個雅努斯模特兒的專訪,
之所以直接翻譯第四篇,
是因為我對其他篇其實沒有什麼太大興趣,
如果好奇的話,
可以自己到那個上面的網站挖挖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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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若
「伊莉莎白‧達文波小姐」是我們給在〈正是如此〉和〈更加正是如此〉(雅努斯第 29 、 30 期)中飾演責罰者的卓越女子的名字,但她在〈熟女少男〉(雅努斯第 36 期)中展露出了她身為愉虐接收者的臣服真本性。她是個 40 歲的家庭主婦與母親,與那惡名昭彰的、糾正歧途女子的責罰者亞瑟‧賈丹(雅努斯第 23 、 39 期)──這也是個藝名──過著幸福的婚姻生活。然而,她鮮活地在這篇真實的訪談裡揭露,在他的先生提起那個盤旋在我們腦中的話題以前,他們已經有了九年的婚姻生活……
雅努斯:可以請妳簡短地說明一下妳的背景嗎?
伊莉莎白:我出生於柴郡,在那裡住了 14 年,然後才來到這邊。我一點也不想回去,我喜歡南方。學校裡沒有體罰,雖然我的確成功地讓男孩子們徵招我去做一些事,就只因為女孩們不會被藤條伺候!
伊莉莎白:我出生於柴郡,在那裡住了 14 年,然後才來到這邊。我一點也不想回去,我喜歡南方。學校裡沒有體罰,雖然我的確成功地讓男孩子們徵招我去做一些事,就只因為女孩們不會被藤條伺候!
雅努斯:所以妳的學校是有在用藤條的嗎?
伊莉莎白:是啊,有藤條和拖鞋。我算是某個男孩群的一員,成員有六個男生和我!他們常常被揍,但是我都逃過一劫,因為我是女孩子!
雅努斯:在學校的時候,妳對體罰有什麼感覺嗎?
伊莉莎白:我必須承認,我從未樂見這件事發生在我身上的前景。我看得出來這對那些吃過藤條的男生而言是真正的折磨。
雅努斯:那妳真的有看到男孩子們被揍囉?當時是什麼樣的情況呢?
伊莉莎白:我跟一個男生一起被送進校長的書房,他跟我惹了一些麻煩。校長同時修理我們兩個,因為那是一件我們兩個都有做的事情。他讓那個男生趴在他桌上,然後用藤條隔著短褲在他屁股底部抽了六下。那個男生很厲害,一聲也不吭, 但我可以看出他覺得很痛。那個時候,對那個男孩,除了同情,我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強烈印象。我對旁觀這場體罰是一點興奮感都沒有的。
雅努斯:那妳離開學校之後,第一次接觸體罰是什麼時候呢?
伊莉莎白:噢,那是畢業很久以後了,我二十幾歲的時候,在我結婚以前。我有過一個男朋友,他在柴郡的一個當地報社工作,他是個攝影師,有個可愛的小小暗房。有個特別的經驗讓我最後落得趴在他桌上的下場,他在我上面,而我記得他拿起一把尺,然後就開始打我的屁股!我覺得非常享受。
雅努斯:他拿起那把尺的時候,有說什麼嗎?
伊莉莎白:沒有,一切就這樣發生了。沒有人說話,一切就這樣完成,而且感覺起來就像是其中一部份。
雅努斯:什麼的其中一部份?
伊莉莎白:呃,性。
雅努斯:他有用那把尺嗎?
伊莉莎白:有啊,很用力!
雅努斯:妳覺得他的目的是要傷害妳還是刺激妳?
伊莉莎白:都有。
雅努斯:是隔著小褲褲打還是光屁股?
伊莉莎白:呃,光屁股。
雅努斯:這有讓妳興奮嗎?
伊莉莎白:有,絕對有。
雅努斯:在那次之後,這個男朋友還有揍過妳嗎?
伊莉莎白:沒有,只有那次。接著很長一段時間,我跟體罰都沾不上任何一點邊。事實上這一直維持到六年前,當我 34 歲,已經嫁給「亞瑟」的時候。我們算是討論了一下,但是結婚這麼久以來,我從來沒有意識到我先生對此這麼有興趣。
雅努斯:妳發現的時候,你們結婚多久了?
伊莉莎白:九年,而且我有三個小孩。你看,他一直沒有辦法鼓起勇氣對我坦承他的秘密。
雅努斯:那妳是怎麼發現的呢?
伊莉莎白:嗯,我們到倫敦去見我先生的一個朋友,他大概將近四十歲。那天很熱,我們大概清晨五點就出門了,並在早上九點抵達倫敦。我們已經安排好要見這個人,要在他家跟他一起吃午餐。亞瑟已經告訴了我一些他的事情,說他會拍影片、對這個圈子有興趣,還有我會喜歡他,因為我無法抗拒有鬍子的男人,我真的很喜歡有鬍子的男人。
我穿著一件海軍藍的尼龍洋裝,沒有穿內衣,只有長襪,因為那天實在是太熱了。當我們抵達他小小的半獨棟房子的時候,這個有著深色頭髮和鬍子的男人應了門,而我一眼就覺得他非常吸引人。我們走進去、喝了點酒並聊了一下天。我們吃了他做的一頓可愛的午餐,並再喝了一些酒,然後我們看了一些他的影片。亞瑟突然說:「我想該是你給伊莉莎白看看你的小房間的時候了。」
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期待什麼,但是他起身,走向我,非常溫柔地牽起我的手,說:「跟我來。」接著便領著我上樓。亞瑟跟在後面。我們走進了一間樓梯頂端的房間,整個房間都是紅色的。地毯、牆壁,一切都是紅色的,而且看到那些鞭子和鏈條真的很神奇,房間裡的東西全部都一字排開,絕對可以算相當懾人。
他領著我走到牆邊,並將我的雙手固定在牆上。接著他解開我洋裝的肩帶,露出我的乳頭,而後整件洋裝就這樣緩緩地滑落到地上。我會記得,是因為事後亞瑟跟我說,整個畫面看起來像是預演過的,儘管它就只是這樣發生了。在那之後,我記得我覺得我好像要昏過去了,並要了一杯水,那天熱得要命,而我又不能確定會發生什麼事。我的感受很複雜,但我覺得興奮感應該佔了大部分。他給我喝了一點水,我就覺得好多了,然後他便開始玩弄我的乳頭。我非常興奮,因為我從未體驗過類似的事情,我可能在什麼地方曾經讀到過,卻從來沒有經驗。他放我離開那個姿勢,在一張桌子上放了一個非常柔軟的枕頭,並命令我趴上那張桌子。他要我張開雙腿趴在桌上,然後結結實實地揍了我一頓,每一種工具都打了大概六到八下。那真的很神奇──強烈疼痛與情慾愉悅的綜合體。
雅努斯:妳在等待地一下的時候有什麼感覺呢?妳記得嗎?
伊莉莎白:興奮到不行。
雅努斯:興奮說妳要被揍了嗎?
伊莉莎白:對,我對此非常興奮。
雅努斯:第一下結束之後,妳還是一樣地興奮嗎?那時候妳有什麼感覺?
伊莉莎白:我覺得痛,真的很痛,但同時我仍然非常興奮,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會發生在我身上,而且我似乎想要知道每一種不同的工具讓人有什麼感覺,我想要嘗試所有工具能給我的感受。他將工具一個接著一個用在我的屁股上,而我記得每一種工具給我的不同的感覺,但是從第一下就逐漸穿透我的溫熱感真的很美好。即便在一切結束後,我們一起坐下,亞瑟和我都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因為他讓我有了體罰的初體驗,而它真的是種很美妙的感覺。
雅努斯:妳有強烈地意識到亞瑟正看著妳被他的朋友「懲罰」嗎?他的旁觀對妳有什麼影響?
伊莉莎白:當時跟現在一樣,對我而言他的旁觀真的有額外加成的效果。那是整個儀式必要的一環,因為我們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在對方缺席的情況下實踐體罰,當然除了我們在雅努斯上的系列之外。亞瑟看著我被另一個男人體罰總是會讓整個體驗增添另一個面向,如果他不在,那個面向就也不會存在。我喜愛被觀看,也有意識到自己逐漸變得喜愛展示(exhibitionistic,通常譯為「暴露/裸露傾向的」,但認為不夠政治正確且無法正確詮釋喜愛被觀看整體行為這一層字義,因此此處不採用常規翻譯)。知道我能讓亞瑟亢奮這件事情讓我非常興奮,會讓我對責打有更多的反應。就連第一次的經驗,我都覺得我有故意在挑釁他。
雅努斯:在第一次的經驗裡,有什麼與性相關的事情發生嗎?除了玩弄乳頭和打屁股之外?
伊莉莎白:什麼都沒有。我只是沉浸在灼熱激情之中,或者更像地獄之火!
雅努斯:它有激起妳的性慾嗎?
伊莉莎白:非常,但是真的是過猶不及,因為我得一路等到曼徹斯特,遠得要命!但我們還是有好好地控制自己,雖然我不知道我們是怎麼做到的!
雅努斯:妳一到家就解決了妳的慾求嗎?
伊莉莎白:噢,對啊!
雅努斯:到了那個時候,妳有感受到任何罪惡感嗎?
伊莉莎白:有,在回家的路上我有很多不一樣的感受。難以置信我會允許這件事發生──我不可能想像得到我能夠做出這種事。我又再度為我做了這件事的想法感到興奮,那是個很有趣的複雜心情,還有「噢天啊,這種事情是我該做的嗎?!」的心情。全部混在一起,但亞瑟告訴我那是很正常的,還有如果我享受其中的話,那一切都是對的!
雅努斯:那第二次經驗是怎麼發生的呢?
伊莉莎白:嗯,跟亞瑟。在發現這麼做是對的,以及它能刺激我們的性慾之後,它就成了我們生活的一部份。所以我們馬上就買了一根藤條,那藤條進了家門之後,從此以後就一直都在那裡。亞瑟會用藤條揍我,從那個第一次之後他就有定期在揍我──我愛死了!我也有到其他地方玩過,有一次我們去了肯特郡的派對,有點像入會儀式。
雅努斯:亞瑟在揍妳的時候,妳的主要感受是什麼呢?體罰對你們而言是性的前奏、替代品、或是一件精神上的事情呢?
伊莉莎白:是前戲,體罰是有情色性質的。除了情色方面之外,體罰對我而言沒有任何其他面向。
雅努斯:妳覺得妳先生也是這樣認為的嗎?
伊莉莎白:我覺得是。
雅努斯:所以在妳先生把妳介紹給別人之前那九年的婚姻生活和一個稍遲的起步之後,現在妳有了一些體罰的經驗,這些經驗都是情色性質的嗎?
伊莉莎白:對,無庸置疑。
雅努斯:妳有什麼印象特別深刻的經驗嗎?身為一個老練的體罰熱愛者,妳開發了一個交友圈,也和一些想法相似的人有了一些跟體罰有關的關係,妳有覺得哪一次的經驗最好嗎?
伊莉莎白:我想我會覺得我最好的經驗是第一次。我跟你說的那個男人是真的成功讓我覺得興奮的人之一,或許是因為他是第一個給我這個體驗的人吧。我們在他家做了很多「好事」,他有個非常強勢、有時候過於強勢的性格,而我喜歡聽從他的命令。
他要我做各種事情。例如,他會叫我為他做件簡單的事,像是幫他倒一杯威士忌,我就會幫他倒一杯威士忌、放冰塊進去,然後我就會為此挨罵。我會把酒拿給他,他就會說他沒有說要冰塊,然後要我趴到他腿上。我不會知道──如果我沒有幫他加冰塊也有可能會是錯的,所以不管怎樣我都會被責備。我喜歡那種不知道他葫蘆裡賣什麼藥的興奮感。
我們三個玩得很開心。他會把我壓在牆上用藤條揍我、鞭打我的胸部讓它們看起來像櫻桃一樣,但一切都是那個情色感的一部份,讓我非常興奮。這兩個男人,亞瑟和他,會把沙發移過來,讓我趴上去。我橫在沙發上,手臂和頭朝下,屁股朝上,雙腿打開,然後其中一個人,我永遠都不知道是哪一個,會用藤條揍我。有時候他們會要我猜,有時候他們會在我被揍之前要我說我該挨幾下,還有各種其他的事情:它把你提升到一個我沒有辦法對任何人說明的高度。非常懾人。
雅努斯:所以妳喜歡而且需要男性的主導嗎?
伊莉莎白:沒錯,我非常喜歡。
雅努斯:妳會覺得妳每隔一段時間就需要追求這樣的男性支配嗎?
伊莉莎白:我覺得我漸漸成癮了,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雅努斯:這個愉悅感只有在妳接受體罰會支配的當下存在,或是會繼續留著?有什麼後勁嗎?
伊莉莎白:有,會有後勁,會紮紮實實地留好幾天,留在腦中和屁股上。但是主要是你的腦袋、你的回憶會讓你覺得亢奮。
雅努斯:妳覺得它會抹除那些瑣碎的煩惱和緊張嗎?
伊莉莎白:會,它可以抒發所有的挫敗感,一個家庭主婦需要承受的挫敗程度真的是令人驚奇。
雅努斯:妳最喜歡的懲罰工具是什麼?
伊莉莎白:我們有一根黑色的長鞭,我很喜歡。還有一些藤條,品質好的那些,還有一個小牛尾鞭(tawse ,一百萬個不知道這個工具要怎麼翻,牛尾鞭是 google 自己幫維基百科翻的。軍火商 Levi 大大提議蘇格蘭單層厚皮條 XD)。我也覺得梳子很有感覺!
雅努斯:這些工具有什麼不同?
伊莉莎白:它們的疼痛等級不一樣。如果你從某些工具開始,再漸漸加重,做好熱身,就可以挨更多下。例如牛尾鞭會有刺痛感,但也能熱身。藤條的痛感非常刻意,受力的範圍又小,會讓你扭來扭去。那是另一種痛,它的後勁有種可愛的溫熱感、驚人的灼熱感和急遽的興奮感。
雅努斯:那梳子呢?
伊莉莎白:很迷人、很舒服!
雅努斯:它很吸引妳嗎?
伊莉莎白:對,我想有一部份應該是因為亞瑟的用法,不是暴力──溫柔但是堅定而蓄意,非常自制。他知道他在做什麼,也知道他對我有什麼影響。
雅努斯:從懲罰的角度來看,妳先生扮演的是什麼角色呢?
伊莉莎白:我先生工作的時間很長,我從來都不能肯定他什麼時候會回家。有時候我會覺得有點孤單、挫敗,會把氣出在他身上,因此他就有個夠好的理由可以常常責備我。我喜歡激怒他,也鼓勵他藉此處理我的負面情緒。想當然耳,對我們之中任何一個人而言,都沒有比體罰更適合紓解這些緊張的方式!雖然有三個孩子在家裡的確有點麻煩,我們需要慎選時機。通常我們會挑只有我們在家的時候,在房間裡處理。
雅努斯:妳會故意給他責備妳的理由嗎?
伊莉莎白:有時候。
雅努斯:他是否曾經做過什麼讓妳驚訝的事情,例如因為某些妳沒有意識到自己做錯的事情要懲罰妳?甚或一個捏造的指控?
伊莉莎白:不常。他通常很會找理由,雖然他也有刻意找過藉口要揍我。他有可能也會對我做「妳忘了放冰塊」或「我沒有說要冰塊」這種事。
雅努斯:你們有玩過什麼場景或是角色扮演嗎?
伊莉莎白:沒有,我們從來沒試過。體罰的功能就是它讓我們跟彼此的相處變得更加自在,讓我們透過沒有秘密、毫無隱藏來達到心靈解放。我們就是我們自己,沒有任何焦慮感。這樣很好,不是嗎?
雅努斯:那當然了。非常感謝妳,達文波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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