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B Online/家教

「自己的作業自己寫。」江凱學伸手把貝貝的一邊耳機摘下。

「可是貝貝不會寫嘛。」

「所以我就是來教會你不懂的地方的。」

江凱學快速翻著作業本，基本上題目都答得還算有模有樣，只是字跡好像有幾個階段性的微妙變化，怎麼看都不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批改的痕跡不像教師般老練，他推測應該老師是同學間彼此交換批改的。

「你該不會從以前到現在，都是叫家教幫你寫作業？」

「對呀！」貝貝回答得很乾脆。

「怎麼會有人幫你做這種事？」

「男生一聽到只要和可愛的貝貝一起寫作業就有錢可以賺，大家都搶著要來當家教呢！」

「一起？我看你只出一張嘴講講作業範圍在哪而已吧。」

「說了那麼多，大哥哥如果不會寫的話，現在就可以回去了。」貝貝眼看達不到目的，有些不太開心。

「……我高中也是當過數學小老師的。」

江凱學壓抑怒氣，心理有個念頭正在醞釀。貝貝一聽到他終於有寫作業的意願，這才喜形於色，告訴他作業的範圍。

一邊寫著自己差點要抱怨教育體制把課程刪減得太簡單的作業，嘴巴也沒閒著，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貝貝聊著天，不外乎是時下高中生的課業難度和流行資訊。他以為容貌越是出眾的女生，越不屑與陌生異性攀談，且越容易對打算示好的異性頤指氣使，眼前個例子，似乎只對了一半。

眼前的女孩起初還想戴上耳機聽音樂，也許是發現自己不是太過於木訥的人，從她的語氣和言談，他覺得她似乎好不容易找到人能說話似般興奮，突然感到和自己有點像的這點有種親切感。

「是說，你家人呢？」

「才第一天就想見家長，大哥哥會不會太著急了？錢的部分不用擔心，不過還是要看你解題表現就是了。」貝貝笑笑帶過。

江凱學邊寫作業，一面和貝貝敲定時薪，對於時下行情他並沒有自己的經紀人胖達那麼清楚，但主要目的只是殺時間，本身也不缺錢用，原則上一次兩個小時，每週一、四各一次。

他大概花了一百分鐘把數學和物理的作業做完，給貝貝驗收，她很快確認範圍內的空白被填滿之後，很乾脆地打開錢包掏出一千五百元給他，令他有種不勞而獲的罪惡感。

☆

「嘿，情況怎樣？」潘智達馬上向剛回到房間的江凱學打聽。

「沒怎樣…手伸出來是什麼意思？」

「仲介費啊，不然以以你的眼光去找只會被吝嗇家長剝削而已。」

「所以我就要被你剝削的意思？」江凱學狠狠打了他手心一掌。

「靠…怎麼那麼痛？你不會痛喔？」

「嗯哼。」不會痛的理由江凱學知道，只是不想告訴他。

在潘智達不斷逼問的情況下，他最後還是稍微描述了白富美三點，勾起潘智達的興趣。

「她…多高？」潘智達一百八十公分，但他喜歡小隻女。

「你有什麼毛病──目測大概一百五十五吧。」江凱學心想，有興趣的話應該要先問個性如何吧，不然怎麼狠狠粉碎你的美夢。

「真是畜牲，這次根本便宜你了，好啦臉書先殺來。」

「什麼臉書，我沒有啊。」

「吼～你到底是去幹嘛的？」

「家教啊，與其說家教，其實只是幫忙寫寫作業而已。」

「也太爽了吧？都不用教。」

「有差嗎？」

「寫作業的話只需要自己懂，家教的任務就是讓兩個人一起懂。」

「為什麼你的語氣有點變態？」

「那個不重要，總之，你這是在給她魚吃，不是教她釣魚，你不教會她解題她要怎麼考試？懂嗎，江小魚？」

「不要亂叫──這是個謎，她一直以來好像都是這樣做，星期四我再了解一下好了，手又伸出來是什麼意思，沒有要給你錢啦。」江凱學手又揮下，但這次被他躲開。

「沒臉書總知道名字吧，我自己查，你來指認。」

「我…沒問。」

「天啊，不僅沒有教書，連教誰都不知道，這樣還有錢拿，什麼世界？」

「只知道綽號叫貝貝，看貼在作業本上的姓名貼紙上是貝殼的貝。」

「好吧，只好大海撈針一下。」潘智達開始搜尋，江凱學則在一旁觀察結果。

「不過萬一大頭貼沒放自己的照片我也不知道誰是誰。」

「依照你的描述，我的經驗，她沒放自拍照的機率很低。」

「可惡，每個看起來都差不多。」

「頭髮顏色和長度？」

「不知道有沒有染，看起來是有點褐色光澤，不是純黑，大概齊肩吧。」

「找來找去好像只有這兩個貝貝 林和貝©菓比較符合而已。」

「為什麼其中一個是你朋友…」

「我平常看到喜歡的就加啊，有些以經營粉絲團心態的幾乎是來者不拒，就算不認識的也會答覆交友邀請。」說完，潘智達先點了非好友的貝貝 林，進入有公開的相簿。

「無言──不是這個，她臉上沒有痣。」

「果然線索太少，還是準備洗洗睡了。」潘智達點了貝©菓。

「好友數還真多，竟然直逼四千五，而且總覺得越看越像。」

「如果是真的我一定要掐死你。」潘智達瀏覽著照片。

「這張……制服一模一樣。」江凱學指著那張可辨認全身制服的照片。

☆

貝貝跪趴在座椅上，靠著椅背將雙手垂到椅背後的行李廂空間。潘智達左手摟著貝貝大腿，右手輕輕往臀上拍著。

「這樣會太痛嗎？」

「很痛很痛，我知道錯了。」

「分明說謊。」潘智達左手向上一撩，揭開了白色抓皺裙下的春色，並稍微加重了力道，右手依舊沒有大幅度地伸展，只用手腕的力量搧打著，他把兩片臀瓣當成兩個鼓，大腿與臀部下緣的交界相當於鼓邊，他特別喜歡往這裡擊打，偶爾也招呼著所謂鼓面，兩處聲響高急低緩大不同，正如《琵琶行》所頌：大絃嘈嘈如急雨，小絃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車子怠速，冷氣吹拂著熱臀，空調聲雜著貝貝咬著下唇強忍的咿嗚哀鳴，和著潘智達即興發揮的鼓譜。貝貝的雙臀眼看就要和自己的底褲同步成為看不出交界的粉紅時，潘智達左手感到異樣。

自貝貝身下抽出左手，迎著冷風，上臂隔著襯衫卻局部透出涼意，他自然猜得出發生什麼事，俯向前座關了空調，並打開天窗。

「不好好處理會感冒的。」他在她耳邊低語道。

她滿臉通紅，伸手欲取行李廂內的衛生紙盒，在觸及前身子卻被硬生生拉離。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粉紅小褲剝到她腳踝處，將她身子透過天窗舉出車外。

他一手捧起一隻大腿，將臉深埋入大腿根部，吸嚕吸嚕地吮著，她驚叫一聲，看到一台轎車疾馳而過，不敢再喊出聲，他刻意違反喝湯禮儀，使她在車外也聽得一清二楚。她在天窗上扭動著身軀，忍耐著不哭喊，攻勢漸強，她雙腿夾得越緊，很快意識再也不敵舌攻，最後雙眼失焦，軟倒在車頂。

「這樣的處罰會太重嗎？」潘智達笑著問道。

「不會，趕快回家，不然貝貝真的要感冒了。」貝貝取下溼答答的內褲丟在他身上，虛弱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