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隱約傳來一陣清涼。以及一陣輕微的擠壓。
「都打得變形了,屁股還是這麼漂亮。」
「我們手藝不錯吧?」
她從知覺不到碰觸,以及受到擠壓施力的情形,推知屁股的知覺已經頗為麻木,而且大概腫起了兩大團硬塊。
考慮到她們總是一左一右,十分均勻的擊打,加上她們所說的這幾句話,她猜想,這兩大團硬塊多半形狀還十分對稱。
「屁股被打成這樣,過不過癮啊?」
「現在這樣,很舒服吧?」
「哼。」
她當然不會承認。
儘管早料到這一關會很難熬,但無論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這番拷問都在在考驗她的極限。
好不容易等到在屁股上肆虐的暴風雨暫時停歇,每一下或輕或重的按壓與揉搓,都在滿是硬塊的腫脹屁股上,帶來令她迷醉的熱、痛與酥麻。
「只要妳招了,屁股就不用再受罪。」
「屁股這樣舒舒服服的不是很好嗎?」
「……哼。」
兩人的手細心的抹上冰涼的乳液,加上各種不同的手技,對發出飽和痛覺與腫脹訊號的屁股施加不同的刺激。
哪怕她對耐痛的能力十分自豪,卻也自覺到自己忍不住產生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希望她們兩人就這樣一直按摩下去。
「我們讓妳更享受一點吧?」
「這樣就可以更專心感受囉。」
她們用眼罩矇住了她的眼睛。
她聽說來自視覺的資訊,會佔用大腦大部分的處理能力。而當視覺被阻隔,自然會將意識更加集中到剩餘的知覺上。有些美食評論家專心品嚐時會閉上眼睛,往往也是因為這樣能夠更專注在味覺上。
觸覺也是如此。
按揉帶來的酥麻感變得更加真切,甚至覺得兩團硬塊隨著兩隻手劃著圓被揉動的情景都歷歷在目。不時有幾下用力的按壓,又更進一步帶出更強烈的酥麻痛感。
兩隻不時沾上些許冰涼乳液的手,動作愈來愈是多樣。摸、按、握、揉、捏、抓。
乳液的清涼、掌心的溫暖,加上細心呵護般的按摩,都在在帶來與先前拷打時截然不同的感受。原本一味腫脹發熱的屁股,也漸漸恢復了幾分柔軟與敏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們停下了動作。
忽然間幾個小小的物體,極輕柔的在屁股肌膚上劃過,讓她觸電似的一陣顫慄。
「嘻嘻。」
「看來差不多了呢。」
「咦?」
她突然驚覺不對。
她們為什麼會花這麼多時間來護理她的屁股?
「妳是不是納悶,我們為什麼停手不打這麼久呢?」
「因為我們等的就是這一刻嘛。」
「這一刻?」
她等的是救援。那她們等的是什麼?
「剛剛那一下,只是用指腹輕輕在妳屁股上滑過而已。」
「妳卻敏感得全身都抖了幾下呢。」
「那又怎樣?」
她嘴上不認輸,心中卻已經知道不妙。
「嘻嘻,那就表示,妳的屁股又恢復敏感的知覺了。」
「就像這樣。」
「嗚!」
只是一隻手掌用力一握,卻讓她屁股痛得稍稍有些難忍。
「麻木是退了,剛才打的傷可沒消。裡應外合的痛,會比剛才更刺激喔。」
「猜猜我們接下來要拿什麼傢伙招呼妳?」
「隨妳們……嗚啊!!」
她話還沒說完,屁股上橫過一陣撕裂般的劇痛。
「嘿嘿,爽快吧。」
「不枉我們花了足足 20 分鐘呵護妳的屁股呢。」
說著又是一下。「哼嗚!」
即使這次有了準備,那撕咬皮肉的劇痛仍讓她忍不住悶哼。不僅擊打本身就已經從表層透進內裡,更觸動了屁股上本就已經打出的傷,直是痛得無可承受。
「別以為我們會讓妳稱心如意,屁股被打麻就糊里糊塗熬過去。」
「今天落在我們手裡,妳的屁股每一下都會痛得清清楚楚。」
「啊啊。」
她知道她的盤算落空了。不對,不只是落空,而且是悉數被她們針對性的破解了。
眼睛被矇住,既讓她更加無法預料她們會如何料理她,連拿了什麼器具都不知道,而且意識就是會不由自主的專注在即將被狠狠痛打的屁股上,專注在想著接下來會被怎麼打,打得多慘。
如果她們說的 20 分鐘為真,那剩下的時間就不到 1 小時。
但前半段她屁股完好,實際挨打 40 分鐘左右,就已經被打得瀕臨崩潰。現在開始要帶傷挨打,腦內啡又剛退去,打到「時間到」都未必能充分「升溫」。接下來的考驗之嚴峻,肯定遠非先前可比。
『屁股熬得過去嗎?啊啊——』她滿腦子只想著這個念頭。
距離獲救,還有 58 分鐘。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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