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17日

M/f 會議室裡

「好,大家還有其他疑問或建議嗎?」俐落地總結會議內容,她接著循例問一下大家的意見。在確認大家都理解項目細則及收穫主管的讚賞後,她宣佈會議結束,關閉了通訊軟體。

她舒一口氣:「終於好了!」正準備去隨便買點零食充飢,眼角卻看到他向她走來,手上竟是她最愛吃的公司三明治和熱巧克力。

「肯定沒有吃午飯吧。」輕輕把食物放到她桌上,他半是調侃半是責備地說道。她心虛地嘿嘿一笑,接過食物便不客氣地開動了。

「欸對了,上次你問及的系統功能,我稍稍研究了一下,有幾種方式都可以達到相同效果,你什麼時候有空再討論?」她吃著三明治,還是不忘工作的話題,順勢便與他討論起另一個項目來。他也拉過椅子取過筆電,在旁根據她的建議做了幾項初步測試,在她剛吃完不久,雙方便大致決定了下一步的方向。

他站起身正要離開時,突然話鋒一轉:「妳昨晚幾點下班?」

她猝不及防:「凌晨三點多吧……」

「我好像記得我們有說過不能那麼晚下班?」他不認同的皺眉,溫和的聲線隱隱透露出一絲不高興:「妳答應過的。」

「呃……」

「到會議室聊吧。」她畏畏縮縮地跟在他後方,想著怎樣才不至於被罵得太慘。

選了一個較為偏遠的會議室,他關上門,靠在門邊俯視她:「想來是我光用說的,讓妳印象不夠深刻?」

剛才在討論工作時氣勢滿滿的她,在此刻氣壓極低的房間中卻是溫馴得如像一個小小孩童。她低下頭避開他的目光,指尖揉著自己的衣角:「對不起嘛,不要生氣啦……」

「可以阿。」他揚一揚剛從文具櫃拿下來的實木長尺——建築公司的好處——仿佛順理成章地計算:「下班時間六時,到凌晨三時多即是九小時,我算一小時六下好了,不足一小時的不算。」

「五十四下,妳讓我打完我便不生氣。」

「蛤,用這個打不會很吵嗎,出面的人會聽到……」震驚地瞪大雙眼,自知理虧的她卻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抗拒,反而理性地打量了一下磨砂玻璃的間隔,考量著會否被聽或看見。

「所以,妳唯一的顧慮只是被人發現?」他挑眉:「那不難,改用安靜一點的就好。」不知在何處變出了一根熱融膠,他示意她走到桌邊趴好。

「怎會有人隨身攜帶這種東西……」在嘗試討價還價改為打手心卻不成功後,她嘀咕著不情不願地彎腰,上半身緊貼在會議桌面,雙臂交叉墊著下巴,穿著高跟鞋的雙腿並攏伸直,屁股在這個姿勢下自然地翹起,僅僅蓋著臀部的黑色窄裙勾勒出渾圓有致的曲線。她半羞半認命地閉上眼睛準備迎接疼痛,他卻沒打算就此輕易揭過。

「剛剛妳好像說過怕吵?」他以熱融膠輕輕敲著她繃緊的短裙,不徐不疾地道:「這裙子的布料,會更吵吧。」

「你!」半趴在桌上的她猛地扭頭,含嗔帶怒地瞪視他,但又無力反駁:他說的是事實。

「要是妳不怕吵,那換回木尺好了?」他悠然地威脅道。她氣鼓鼓不吭聲,對峙半响後,終於還是在他作勢去拿木尺時,防線崩塌:「不……那……還是……不要裙子吧……」埋著頭發出恍如蚊鳴的聲音,也虧他還聽得到。

他忍著笑意,不去管她羞紅的耳尖,也不繼續為難她。在沒有觸碰她身體的情況下,他掀起她的短裙至腰間固定好,本是為了避免痕跡的粉紅蕾絲丁字褲此時格外醒目。

突然她感覺到一件扁長的硬物被放在她腰上,是那把長尺。「不要掉下來,五分鐘。」他在手機上設定好計時器,退開欣賞她窘態。她不自在地扭動身體,卻又因為害怕木尺掉落而勉力穩住,心中的不安在她緋紅的肌膚上顯露無遺。如此過了良久,計時器雖然沒有響,但她感覺到他已然站到了她身旁。她的肌肉不由得緊縮,胃也仿佛空蕩蕩般一陣抽搐,剛剛還羞得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始,現在卻想著臨陣退縮了。

驀地腰間一輕,幾乎同時他手上的熱融膠狠狠吃進她白嫰的肌膚,再被她結實的肌肉反彈起來,紅痕從左到右橫穿屁股,在臀峰最高處烙上印記,她整個身體往前一傾,痛得一陣顫抖。

「嗚……」她用力咬唇,壓抑著自己想尖叫逃開的衝動,一方面是怕外面的人發現,另一方面也像是想要守護著自己最後的倔強驕傲。

她感覺到剛剛陷進去的痕跡迅速腫起滾燙變硬,還沒消化舊的疼痛,緊接著便是更重的第二下落在她屁股下緣,排列成一組深紅的平行線。「啊嗯……」她低聲呻吟,痛得小腿輕抬,卻又很快重新控制自己站直。

「嗖」,這次他只專注招呼了左面,水平的落在左臀中央,火辣辣地貫穿剛剛的平行線,然後絲毫不容她喘息地第四下落在右臀的相同位置上,在她原本白晰的屁股上形成一個鮮明的「井」字。她想要伸手去擋一擋,手上卻毫無懸念地著了不輕不重的一下作為警告。

「嘶……」接著也許是懲誡她剛才試圖擋格的動作,他毫無間隙重重的五六下都落在相同位置,痛得讓她倒吸一口氣,背部向後弓起,雙腿不自覺地搖晃,卻還是只能緊握拳頭,大口喘息後重新調整姿勢,繼續承受下一波更劇烈的疼痛。

他手上的指揮棒肆無忌憚地在兩道平行線中間來回揮舞上色,時快時慢,時而重時而更重,讓她無法捉摸估算。二十多下過後,她原本白淨的屁股均勻地腫漲起來,並染上了大片的玫瑰紅,再看不出每一下之間明顯的界線,偶爾會有連續幾下狠狠打在同一處,也許是要在確保顏色也分佈平均,本已腫起來的屁股上漸漸又額外添上一道道縱橫交錯的深紅甚或泛紫檩子。

突如其來的一下脫離了慣性軌道,重重在她臀腿之間的嫰肉落下,深深的刺痛蔓延開去,她還未消化叫囂般的痛楚,又是毫不留情的第二下、第三下。「嗚……」她強忍著哭腔低呼著,額上、掌上都已是汗水淋漓,熱融膠還是毫不憐憫地一下一下落下。她濕滑的手掌緊抓著桌子邊沿,勉力控制自己不要偏離位置。

好痛。

好像還有十多下。

早知道剛才應該試試提出分期付款的。

誰叫自己不乖。

誰叫自己食言。

誰叫自己不愛惜自己。

妳活該的。

疼痛繼續肆虐,她把頭埋得更深,咬著自己的前臂,強迫自己壓下一聲聲尖叫,但齒間依然透出一聲聲嗚咽。終於,「最後五下」,絲毫沒有放水,力道反而加重了幾分。

熱融膠隨著慣性急速落下,又是再度在臀峰上疊加的腫痕。他不急著完成,用工具輕輕在那特別腫的傷痕上左右來回掃著,像是量度位置似的。她的心懸了起來,肌肉收縮,準備迎接那重合的疼痛。

他揚起手,竟然是又快又狠的三下。連續打在同一位置上,精確得像是用尺子量著般,硬生生把她的隱忍打成了嗚咽聲。第三下打過後,他沒有提手,緊貼在她肌膚上施加的壓力,讓刺痛混和著結實的鈍痛。

「還有一下。」這次熱融膠從上至下又下而上的掃了一遍,每每碰到皮膚便一陣戰慄。工具前端在她臀峰上畫著圈,又癢又羞的她耳根又紅了。

他並沒有像剛才般使用前臂或腕力,反而是運用了整條手臂的力量,把工具舉到最高,以最大的幅度由上而下狠狠打在她臀腿交界之處,深紫的檩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她終於壓抑不住的抽噎起來。

她無法自主地踢動著雙腿以減輕疼痛,卻發現腿部的任何動作都會牽扯到最後那一道已經發硬的傷痕,唯有無力地軟趴著,依然止不住地嬌喘輕泣。雙手幾次用力她都沒有站起來,像是已無力撐起自己的身軀,本想伸向背後,卻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去撫摸自己的屁股。

他收好武器走到她身後,伸手整理那還是翻起著的短裙時,她本能地弓起背,才意識到已經可以放鬆。隔空都能感受到那兩團的滾燙,他這次倒是乾脆地幫她喬好裙子,便君子地輕扶她起來。

「我還是第一次在辦公室裡動手呢。」

「我也是第一次在辦公室捱打阿?流氓!」她轉身直面他,不甘示弱地懟回去。

「哈哈,對嘛我是流氓。所以下次妳再亂來,我直接打在大腿上,保管每個人都看到。」他好笑地聳聳肩,戲謔般說道:「不過,坐下來會痛的話,應該會早點下班吧?」

「工作是一回事,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緊。」


註:純粹虛構,絕不鼓勵在現實中容忍職場騷擾。

6 則留言:

  1. 先證明了有等距耕作的技術,然後連續打同一條就更確定是壞心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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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喔喔喔喔喔 🙈 同事文果然出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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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順著幻想走的文章最容易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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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會不會導致加班率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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