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的無心應答,她常常一下子就感到乏味,當她把真的把這想法說出口時,他才會勉為其難地想辦法排遣--通常是以Bar Game的模式。
但此處並非典型的酒吧,他的Bar Game也比較多變。外面輸家罰酒,在這裡輸家罰打屁股。他的遊戲不像射飛鏢或砂壺球等協調性需求較高的競賽類型,畢竟這些技巧他們倆根本就不在同一個檔次,所以與其作為她的對手,他的角色更像個莊家。
換言之,他比較像在見證她進行一場有目標的自我挑戰,這些目標不會讓她有遙不可及的挫敗感。她沒有統計過自己在這裡玩過幾場Bar Game,只知道跟輸掉的數字一樣多。每種遊戲他都不會進行第二次,怕她無聊,也怕她熟練。
「好無聊喔。」她說。
「嗯。」他停下擦拭著酒杯的手,掏出一副全新的撲克牌,讓她親手拆新品是他使用撲克牌進行遊戲的習慣。
「今天是玩什麼?要洗牌嗎?」她撕開膠膜,拿出表面光滑的牌。
「你先選一張喜歡的牌。」他到後方的櫥櫃拿了幾個烈酒杯。
「那我挑幸運的紅心七!」她輕易地從按照順序排列牌中挑出。
他在作業區為每個烈酒杯完美斟了三指高的伏特加,端到吧檯桌上。
「呃-」她看到這麼多杯酒杯,有強烈的不祥預感,因為他是一次端上來的。
那是塊木拍,拍面左右交錯簍空六個直徑和烈酒杯相符的洞。
「規則很簡單,」他拿起剩下的牌,從底下挑出兩張鬼牌。「三選一,你抽中紅心七就贏一回合;抽中鬼牌就輸一回合,同時我會喝掉一杯,當這六杯都被喝完時遊戲就結束,結果你知道的。」
「嗯,靠運氣我拿手的,那要玩幾回合?」她算了算,抽中的機率是三分之一,九回合之內對自己有利。
「十回合。」
「蛤~」她攤在桌上。
「不過遊戲中會出現對你有利的選擇,別難過得太早。」
「好吧,那先玩玩看。」
他將三張牌稍微折彎,翻至正面朝下,兩手輕捏著牌的窄邊在她面前慢慢洗勻,停下後雙手手心朝上,示意她回答。
「中間。」
「答對了。」他翻開中間的牌,確實是紅心七。
「還蠻簡單的嘛~」她心想生涯首勝很可能就在今晚入袋。
「接下來會越來越快,要看清楚囉!」同樣是翻開,蓋上,洗勻,但用的是她雙眼跟不上的速度,令她只能單純靠運氣作答。
「左邊。」完全沒把握,但她還是用一副早已看穿的自信回答。
「確定?」
「確定。」
他打開中間的牌,是彩色鬼牌。
「給你一次換的機會,現在是二選一,要不要換?」
「好,換!」還是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可惜~」他也乾脆地打開右邊的牌,是黑白鬼牌,然後豪氣地乾掉一杯伏特加。
「根本是陷阱啊啊啊啊啊啊~」她尖叫完怒喝威士忌。
在她放下杯子時,他已經準備讓她作答了好了,但她用餘光瞄到,這次他其實只有把原本的牌蓋回去而已。
「左邊。」
「一樣有可以換的機會,確定嗎?」他這次打開右邊的牌,也真的如她所料是黑白鬼牌。
「哼,不換,接下來也都不換,我要相信自己!」
「答對了。」他仍然笑著
「再拿三勝就立於不敗之地了。」
接下來的場次,他一樣飛快洗牌,她一樣亂猜,他一樣會翻開其中一張鬼牌,她一樣維持原來的答案不換。然而幸運女神沒有特別關照她,八回合過後,三勝五敗。
「哼哼,再拿兩勝就立於不敗之地了。」雖然自己從第五場之後就沒再贏過了。
「嗯,加油,倒數第二場,請作答。」他依舊微笑攤手示意。
「右邊,不換。」
「確定?」兩張鬼牌總有一張可以讓他翻開,這次也不例外地打開了中間的黑白鬼牌。
「不換,我寧願相信自己而輸掉。」
「其實我一開始就提示過你,換牌其實就是有利的選擇。」他緩慢旋轉著木拍上最後一杯烈酒杯。
「廢話少說,翻牌吧!」
「你應該再相信我一點的。」他無奈回答。
右邊的牌是彩色鬼牌,她彷彿可以聽到自己吞嚥的聲音,看著他把最後一杯伏特加一飲而盡。
竟然還有這種玩法…我也好想玩~~~(改放威士忌吧XDDD)
回覆刪除現實世界確實有買shot送swat的酒吧,在拉斯維加斯,可以去體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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