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19日
一二三,木頭人!(9)
這應該是最後一次了。
仲輝像往常一樣收拾文件準備下班赴約。
應該是宛清離開前,最後一次了。
“星期五晚上八點,老地方。”
休閒鞋、公事包、帆布包、擁擠的捷運人潮。
“錄取通知來了,我八月就要過去了。”
這週是七月的最後一週。
熟悉的路途、小巷、路燈、旅館。
宛清的人生旅途會繼續走下去,但他們兩個的故事呢?分隔他們的不只是距離,還有白天黑夜。
其實“朋友”之間,這樣的分開並不算什麼。
仲輝明白,宛清應該也明白。
*
仲輝推開房門,一顆枕頭迎面砸來,直接砸在他臉上。
這女人總是愛亂丟東西,打從第一次見面就是這樣。
他放下手上的包包,彎腰想撿起地上的枕頭,此時另一顆枕頭呼嘯而至,這次砸在仲輝頭頂。
當他撿起兩顆枕頭直起身來,正好看到向他飛來的書本,這次他及時用手上的枕頭擋下了。
這女人今天有點超過。
「妳今天是……」話還沒說完,另一本書飛過他臉龐砸在門上。
只見宛清坐在床上,從手邊的包包掏出書、筆記本、文具,每掏出一樣就往仲輝的方向擲,很快的仲輝腳邊到處都是宛清丟過來的東西。
包包裡的東西都丟完了,宛清還不停手,直接把包包拿起來往仲輝身上砸。仲輝已經放棄要好好把東西撿起來的想法,接下她的包包輕輕放在腳邊。
宛清把目標轉向旅館在房間內附的用品,相同樣式包裝的梳子、牙刷、刮鬍刀飛了過來,好不容易撥開後,緊接著飛起來的是茶包跟即溶咖啡。
「欸,妳這樣等一下會很難收……」一條毛巾飛過來蓋上仲輝的臉,他一把扯下毛巾。
「嘩啦。」仲輝被毛巾擋住視線的時候,宛清拿起紙杯把裡面的水潑向仲輝,當毛巾一扯下,水正好潑得仲輝滿臉都是。
水是溫的,順著仲輝的臉往下流,浸濕他的襯衫,在空調的影響下變得濕冷。
宛清沒有再丟東西了,就像一開始就打算以潑水當作結束一樣。
仲輝用手背抹去眼睛週圍的水,迎向宛清的視線。從進房間被枕頭打中開始,他就感受到宛清的視線,一直到潑水前都沒有離開。
「妳要說的都說完了?」仲輝問,彷彿宛清剛剛只是像平常一樣,說說像是賴床、跟手足打鬧這類的小事。
而宛清只是沉默地看著他。
仲輝嘆了口氣。
他拎起帆布包,跨過滿地的殘骸。宛清仍坐在床沿,仲輝握住她右手手腕,把她從床上拉起來。
然後把宛清甩到床上。
同時仲輝也把帆佈包倒過來,把所有的東西都倒到床上,他一把抄起皮帶,對摺,掀起宛清的裙子後用力抽下。
宛清的喊叫聲和皮帶的抽打聲幾乎同時響起,臀部露出來的部分泛起一道紅痕。
仲輝的左手臂環住宛清的腰,並緊抓著宛清的右手,而右手上的皮帶以間隔約三秒的速度持續落下。
這一定很痛!
宛清不斷地想撐起身子逃走,但卻被仲輝緊緊壓制住,她雙腳也無法控制地亂踢,仲輝從沒看過她像這樣失控。
今晚的一切都失控了,從仲輝進房門的那一刻,當那顆枕頭砸到他臉上開始,就是一連串的失控。
仲輝是主動,但幾乎每次的邀約都是由宛清“主控”,由她所說的決定當天的狀況。所以當宛清像是失控地亂扔東西,就代表今晚絕對沒有一件事情在掌控之中。
仲輝只能跟著宛清的步調走。
只是仲輝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什麼事,讓宛清需要這麼失控地傷害自己。
這麼失控地逼迫仲輝去傷害她。
宛清整個臀部已經泛紅腫起。他們不是沒有用過皮帶,但絕對沒有用過這麼重的力道。
仲輝放開宛清的手,讓她趴著休息一會兒。她呼吸急促,從吸氣聲聽起來像是快要哭出來了。她的手慢慢移向身後,卻被仲輝抓住放回前面。
「我有說妳可以碰嗎?」仲輝說,手上的皮帶又打了宛清一下,比剛剛輕很多,但當做警告已足夠。
「噢!」仲輝知道宛清真的要哭出來了。
「起來吧。」仲輝說。宛清手扶著床慢慢爬起來,她的目光又對上仲輝的。
仲輝抬起手,指向牆邊。宛清輕咬下唇,向牆邊走去。
仲輝把皮帶扔回工具堆中,然後從裡面抽出藤條,走向宛清。
如果這一切就是宛清要的,那他就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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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丟中,那準度要很高耶??!!
回覆刪除超帥氣的XDD
是說,這也算是造反的一種方式嗎????((眼睛閃閃閃
摩鐵會不會要求物品損害賠償??
也沒有阿,有的東西是從頭旁邊飛過去不是嗎~
刪除損害賠償? 但丟地是附給你可以讓你隨便帶走的,也只有潑水不是什麼可怕的東西,應該還好吧
因為宛清常常玩棒球九宮格
刪除練到想丟中哪就丟中哪!
刪除又是個投其所好
刪除好期待"一二三 木頭人!(10)"
回覆刪除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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