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輝總是刻意不去想他們的緣分將有多長。
和宛清交談很愉快,尤其是在去年宛清生日過後,她不再那麼刻意壓抑自己的情緒,不管和她談論什麼,都可以從她的表情、語調、用詞知道她對這個事物的好惡。仲輝總是在旁邊聽著她說,偶爾插上一兩句話,可能是贊同、安慰、附和,或是開玩笑的嘲諷,然後看她臉上表情隨著自己說的話而變化,這是仲輝最喜歡的參與宛清生活的方式。
另一方面,他也很享受和宛清的實踐。宛清把喜歡與不喜歡的都講得很清楚,讓仲輝能夠在滿足她的同時也找到滿足自己的方式;宛清並不是太瘦,體溫又偏高,OTK的時候像抱著暖爐;幾乎每一次的擊打都能從宛清身上得到回饋,有時候是叫喊,有時候是抬起小腿,有時候是身體輕顫;宛清的臀部觸感很好,很有彈性。
她是這樣的美好,仲輝不只一次想過要追求她,但每每要跨出那一步時,總會想起宛清曾說過的。
她不要關愛,也不要照顧,這些會讓她想起那失去的愛情。
仲輝太珍視他們之間的友誼了,也可以說他太珍視宛清了,他沒有辦法拿他們的關係來賭,他不想冒著永遠失去她的信任的可能,去賭一個不知道是否能夠得到的幸福。
所以仲輝選擇照著一開始的劇本走,他會是那個守在她身旁的好友,看著她在生活中努力著,爭取可能的美好前程。只是,當宛清離開,到那遙遠的國度,仲輝知道自己將會非常非常的想念,想念她的喜怒哀樂、她的聲音、她的一切。
還有她此時此刻伏在自己腿上的身軀。
這傻瓜好像還沒有從雙手被綁住的驚嚇回復過來,平時的氣燄都不見了。
仲輝從沙發椅下拉出帆布包打開。「今天是幫妳慶生,喜歡什麼就說,別客氣。」
因為無法使用雙手,宛清沒辦法撐起身體回頭看仲輝,她稍稍抬高手臂展示被綁住的手腕,說:「你都是這樣幫人慶生的?」
仲輝無聲地笑,這女孩總算是回神了。
「這可是為了妳好,我怕妳不能盡興,反過來怪我招待不周。」
「少來!你剛剛才說你不想被打擾,怎麼又變成怕我怪你招待不周了?」
「我怕我“招待”妳的時候被打擾,害妳覺得不夠盡興,這樣說可以嗎?」
因為兩人的平等關係,宛清從來就不因仲輝是主動而在口舌之爭上有所退讓,仲輝總慶幸自己反應不慢,還能夠佔上風。
看著腿上的人賭氣不說話,仲輝笑了笑。「不要禮物了嗎?那我要送妳回去了唷。」
「手。」小小的聲音傳了出來。
仲輝揚起手,落在宛清的牛仔裙上。
「欸!」抗議了。
「怎麼了?」仲輝故作疑惑地說。
「裙…裙子啦!」
本想回宛清“裙子怎麼了”,但看她頭都要埋到沙發裡了,仲輝決定算了,適可而止。
他掀起宛清的裙子,然後輕輕勾起內褲的褲頭。
腿上的人發出含糊不清,像是“嗯”的聲音。
除去所有的阻礙之後,仲輝的手再次落到宛清的臀上,像往常一樣一下接著一下直到白皙的肌膚透出好看的粉色。
「壽星小姐,接下來呢?」
只見宛清奮力用手臂撐起上半身,轉頭瞪他。仲輝一直覺得,還好這女孩沒有想過要去當老師,不然她發起火來學生大概就被她嚇哭了。
「你、今、天、只、准、用、手、打!」每個字都是從齒縫間出來的。
「好!」仲輝爽快地答應。他再次揚起手,用力地甩下。
「啊!」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挨了這一掌,讓宛清無法克制地尖叫。
「我怕如果太小力,光用手不能滿足妳,妳覺得呢?」仲輝問,手上也沒閒著,馬上又送上一掌。
「非、常、好!啊!」果然只要在人講話的時候偷襲,對方絕對無法把哀嚎聲收起來。
在仲輝的拍打下,宛清的臀漸漸轉為飽和的紅色,不只散發著熱氣,連汗珠都開始冒出來了。期間宛清因為沒有任何的喘息空間,加上雙手被限制住,她只能不斷地擺動她的腰試圖閃躲,卻一下也躲不過。
仲輝輕輕地替宛清整理好衣著,然後把她從腿上拉起來。他握住她的手,解下她手上的皮帶,看著她的眼睛,微笑著說:
「喜歡今年的禮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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