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課後（下）‧鬼

我右臂後拉，快速揮出了第一下。笞打女生對我來說從不是件難事，笞打高中女生就更是件美差了。不過因為這次目的並非嚴懲犯錯學生，而只是象徵性的薄懲，我將次數設定在十下。隔著內褲的十下充其量也只能說是同好們的開胃菜，但已經夠品延受的了。出於懲罰的 用意，我的力道並不輕，隨著藤鞭的起落，同學們可以聽見「嗯、啊、唉唷」的微微呻吟。




品延雙手扶著黑板溝，臉緊緊往背彎裡鑽，她的直髮飄垂下來，臀部時而微微左右挪移，但也逃不過一次次的烙印。前八下恰好是左四右四，我決意最後兩下要畫個大交叉----與前八道鞭痕交錯意味著更大的痛苦，但這才是懲罰的用意，不是嗎？

十下揍畢，品延輕輕喘氣， 倒也沒有太誇張的反應。「謝謝老師，我下次一定不會再賭這樣的約了。」我微微頜首，示意滿意。 我向左走幾步，這才注意到歐陽今天穿的並非草綠色的制服，而是水藍的運動服裝。

「怎麼，剛剛還去運動啊」我語帶調侃。歐陽轉頭迎上我的目光「因為人家喜歡啊。」陽光無敵的燦笑，『羽球美少女』果真名不虛傳。據說，歐陽在球場上左右跑動揮擊時，招牌的馬尾晃動，不知薰醉了多少男孩的心。今天我是否也能讓這綹髮絲飄揚呢？ 歐陽上身是水藍短袖，下邊穿著純黑的運動短褲。既然不是裙子，我也樂得輕鬆，不須撩裙直接開打。只是無論怎麼「旁敲側擊」，歐陽始終一聲不吭，渾若無事地收下前六下。

「難不成裡面還墊了什麼啊……？」我心中猜疑，可沒膽伸手探查，只覺藤條到處，隱約是著肉的觸感沒錯，可是這小女子怎能毫無反應呢？最後四下我選了臀腿交界處下手，這裡應該是最不禁打、最好讓被動喊出來的部位，但直到執罰完畢，歐陽連哼也沒哼一聲，姿勢也跟鐵打的似的，完全動也不動。「打完了嗎？謝謝老師。」居然還是笑著跟我道謝的…，我忍 不住輕輕拉扯那撮小馬尾，權充一點惡趣味的報復。

祐亭可就更不能認真打了，今天早上她才踏進辦公室，向我報告來了生理期，我當下便答應她下午只須出席就好，我自然會手下留情，裙子也不會掀。現在我雖不便和班上同學宣布緣由，但想男生也不致於定要掀人家裙子不可。我往左踏了幾步，右手輕輕揮下。祐亭1米7的身材算得上高挑，我掌控的弧度也自不同。只是這會兒恰好與歐陽大異其趣，明明只有三分 力度，祐亭卻是前後搖晃，反應極為劇烈。她的叫聲比品延更為壓抑，幾乎是從喉間硬生生擠出來的，喊叫的也不是有意義的辭彙，而是令人打心底癢起來的呻吟，在流瀉的大波浪長髮間穿梭。我深自收懾心神，控好力度，輕輕發落完十下。

只是剛剛祐亭閃、躲、哭的動作，我都看在眼裡，不免猜測這孩子該不會私底下也是同好論壇中的一員…。 我正要料理羽萱，沒想到她不知從何掏出一柄桌球拍，雙手捧著呈上。「老師，我這次考得很差，在五個人裡面也是墊底。爸爸希望老師能夠好好處罰我一頓，請老師不用客氣」嗓門平常就不大的羽萱現在更是聲若蚊鳴，最後兩句更是踮起腳尖，貼著我耳朵講起悄悄話「爸爸說他回去要檢查…沒達到標準他還要再打…所以真的請老師好好處罰我了。」羽萱雙頰飛紅，都快哭出來了。

我回問「妳爸要我打多重？」「爸爸說至少要深紅色……」說完， 羽萱自動掀起裙子，一把扯下內褲(大概為了加強上色效果)，擺好了扶著板溝的姿勢，把頭深深埋進背彎。台下轟聲雷動，幾個人再也忍不住，衝到了最前排，另外幾個人則是衝出教室，往廁所的方向跑了。

我不願讓羽萱受辱太久，深吸一口氣，球拍如雨點般地狂轟猛搧上去。球拍受力面積大，不 用像使用藤條時必須有間隔時間，還可以連續拍打在同樣位置。但球拍激起的聲音大，我若不想被鄰近人士察覺，就得更速戰速決。這下當真是「大珠小珠落玉盤」，要不是羽萱曾接受嚴格的體罰訓練，我想早就被打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哩。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堪堪讓我把一只白壽桃催成紅壽桃。我將羽萱汗濕的內褲提上，裙子放下，遞了兩張面紙給她清理面容，撥撥她黏在額頭上的劉海，溫言道「等等到廁所自己看看，要是怕爸爸追究，再來找我補滿。」羽萱早哭得昏天黑地，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也不知有沒聽進去。 最後是最棘手的孩子了。

由於蕭樺站在五人的最左邊，已經是講台的末端，我若要移動到她的左側，勢必得走下講台，這就矮了她們一截----我可不幹這檔事。「蕭樺，妳跟祐亭換個位置」我命令。

「不要。」天啊，冰山女王以為她還在跟追求者發號施令？我快步走近，俯身到蕭樺耳邊細語：「還是妳想要我把手機全部還給他們，好讓大家在facebook上對著妳的小內褲瘋狂按讚？」果然10秒內蕭樺已乖乖就範，言語威嚇真是對付小被最有效的工具。

下手之前，我自有很多考量：主動們想必會同意，找被動實踐不難，但要找到臉蛋、身材、 反應均佳的優質被動，可就難如登天。如今蕭樺就伏在我面前，這絕佳機會真是在同好論壇再找也沒有。「只是美女捱打時的神情，不免只有黑板才欣賞得到了。」每次在腦中預演時，我想到這一點都相當扼腕。現在我必須很克制住，才不會命令蕭樺轉過身去，面對全班挨打----但那又有什麼不可以呢？！剛才的恐嚇忽然給了我絕佳的理由！

「張峰，你把講台推回來，蕭樺妳上半身就伏在那上面吧」我脫口而出。蕭樺正要抗議，我一個箭步踏上，彎腰悄悄說「妳是想讓妳的屁股變成今晚補習班最熱門的話題，還是想讓男生們多欣賞妳那引以為傲的臉？」蕭樺顯然很清楚答案。

我讓蕭樺面向全班同學，然後盈盈彎身，伸手扶住桌緣。這樣撩起裙子後，唯一能欣賞蕭樺臀部曲線的人也只有我了(其餘的四個女生們全都還保持姿勢，面對著黑板罰站)。我右臂輕舒，在蕭樺圓挺的臀部彈奏完最後一輪進行曲。

藤條落點始終保持在臀峰上下五公分內，不疾不徐地留下了十道鞭痕。如此緊湊相鄰的笞打距離，無疑地在不增強力度的前提下拉高了 蕭樺的痛苦。而那無與倫比的美麗表情，究竟是什麼樣的光景，我相信在畢業2年、5年，甚 至10年後的同學會上，都還會有人想起當年洪老師送給他們最有價值的禮物，並滔滔不絕地描述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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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大家想看這五位女生中哪位的番外呢？以下開放留言點菜，最後會挑人氣最旺的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