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Doll

洋娃娃的一切，都屬於她的擁有者，她的笑、她的淚，她的喜怒哀樂。


黑色緞面雙人沙發上，女孩安詳地端坐著，懷抱一只洋娃娃。
紅色紗質洋裝，點綴精緻的白色蕾絲，領口綁上緞帶蝴蝶結；純白膝上襪包覆她纖細的腿，一雙紅色娃娃鞋懸在沙發邊，輕輕搖晃。
女孩低著頭，波浪捲的褐色長髮披在胸前，微捲劉海遮擋了天花板水晶燈散發的淡黃色光暈，在臉上留下陰影。她手掌輕輕撫摸洋娃娃的的頭髮，目光無神地落在前方的暗紅色地毯上。

房門無聲地開啟，一雙黑皮鞋踏了進來，在地毯的遮掩下，悄悄的向女孩的方向前進，直到落入女孩的視線中。

「阿耀！」女孩抬起頭，眼中的光芒在瞬間凝聚，小臉綻放出甜美的笑容。
名為耀的男子在沙發上坐下，雙手環住女孩的腰，將她抱上大腿坐好，順手把她手中的洋娃娃擺到旁邊的茶几上。

「娃娃今天乖不乖，嗯？」他說著，修長的手指順了順女孩的長髮。

「很乖！」清亮的聲音，帶著雀躍。

「是嗎？」低低的嗓音在女孩耳邊輕吐「那是要獎勵囉？」

女孩轉頭望著男子的雙眼，笑得燦爛。「嗯！娃娃要獎勵！」

耀嘴角微微上揚，環住娃娃腰部的雙臂轉了個方向，俐落的將女孩由坐姿轉為趴伏的姿勢，一切彷彿演練多次般的自然。他掀起她的裙擺，拉下小褲，然後輕輕的將手覆在赤裸的臀上。

「是獎勵唷。」他彎下腰，將臉湊近娃娃的腦後。

「嗯，是獎勵！」小手抱住男子的大腿，雙眼因為期待，微微瞇了起來。

啪！

拍擊聲清脆地響起，女孩身體微微一顫。
指尖在拍擊處輕輕地滑動，為熱辣辣的臀上，帶來細細的刺痛感。

「準備好接受獎勵了嗎？娃娃。」不等女孩回答，他舉起右手，又落下一掌。

啪！

「嗯。」不知是回應，還是因疼痛而發出的呻吟。
娃娃的臀部不大，耀的大手能同時在兩瓣屁股上留下痕跡，也因此第二下拍打和第一下有部分重疊。

兩下之後，他不再停頓，一下接著一下往微微泛紅的臀上招呼。
隨著耀的手起掌落，那雙精緻的紅色娃娃鞋也跟著上上下下的，小小人兒嘴中溢出細細碎碎的輕呼，穿插在響亮的巴掌聲中。

當娃娃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時，拍打的節奏漸漸緩了下來，但力道也稍稍加重了些，每一下拍打都會帶出清晰的呻吟。

娃娃緊緊抱著耀的腿，雙眼緊緊閉著。這是她的獎勵，每一聲輕嘆都代表她的喜悅。她好喜歡耀的拍打，每一次的拍打，都讓她覺得離耀好近、好近！

「娃娃，」拍打的掌停下，在娃娃的背上輕輕撫著，像是怕她喘不過氣，「妳覺得......這樣的獎勵，夠了嗎？」

「嗯？」娃娃撐起上身，轉身望著耀，雙眼迷濛，剛剛的拍擊讓她有些失神。

「呵，」他笑了笑，似乎對自己造成的結果相當滿意。他湊近娃娃紅通通的臉頰，將娃娃耳畔的髮絲撩至耳後「還不夠，是吧？」清聲吐出這幾個字，吹拂到娃娃臉頰上的氣息，使她的臉又更紅了。

失神的大眼眨了眨，像似無法思考，但小嘴仍輕啟「嗯，不夠......」她緩緩地說。

「娃娃好乖。」耀在娃娃額上印下一個吻，左手輕輕按了按她的背讓她回到原來的姿勢。

女孩的臀已呈現亮紅色，耀輕輕為她揉了揉，然後揚起手掌再度落下。力道和先前相較輕了許多，只比輕拍再重一些。娃娃的呻吟隨之轉為細小的喘息，踢蹬的雙腿也緩和下來。
不只力道減輕，連拍打速度也漸漸放慢，像是在挑逗娃娃的情緒，在她全身放鬆時，又出奇不意的打一下。

娃娃不知道拍打何時停止，只覺得全身熱呼呼的，從被拍打的臀部蔓延到各處。
當她意識較清晰的時候，耀已經為她整理好衣裙，擺回到坐姿。

「喜歡嗎？娃娃。」耀的嗓音又在她耳邊響起。

「喜歡！」她說著，轉身在耀的臉頰上親一下。「娃娃最喜歡阿耀了！」小臉上漾起甜滋滋的笑容。

「我也喜歡娃娃，」他說著，將臉埋進娃娃的捲髮中，抱著娃娃的手臂環得更緊了「我的娃娃。」

兩人坐在沙發上好一會兒，他才將娃娃輕輕放到沙發上，然後將洋娃娃放回她懷裡。

「我不在，娃娃要乖乖的。」他蹲下身，和娃娃平視。

「嗯！娃娃會乖！」她一臉認真，清澈的大眼直直望著耀的，像是要將他收進眼中。

耀站起身，轉身向門口走去，娃娃的目光一直跟隨著到房門。

房門關上後，娃娃斂起目光，臉上的笑容也淡去，回到男子進來前的樣貌。

等待著，下一次房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