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文章裡提到過,我的第一次經驗,是去找收費人士打我屁股。
那次我固然玩得盡興,卻也不明所以的感受到了一種類似罪惡感或內疚的羞愧感。
當時我隱約覺得,是不是我腦子裡的哪個機制在提醒我,一旦我在這種事情上玩得快樂,將會遠離繁衍後代這條生物學上的「正道」。
不過仔細想想,至少原始腦大概不會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如果真響起了內疚警報,可能也就只是社會性動物腦子裡用以避免偏離群體認同的機制。
更有可能的還是牴觸了後天養成的腦回路吧。例如從小被各種主流文化灌輸「性要有愛才完滿」,哪怕我的打屁股裡面沒有性行為,甚至可能沒有太多性意味,但對當時還不曾跟活人打過屁股的我而言,衝擊大概也堪與所謂的「初嚐禁果」比擬。
記得當時我還有種念頭,就是覺得自己千里迢迢的花錢請人打我屁股,是不是很「作賤」自己。考慮到當時這種初次的體驗對我有那麼強的衝擊性,這些雜訊多半也加重了這種羞愧感。
到了現在,我自己覺得已經把打屁股這件事,在我的生活中安放得挺不錯,甚至還覺得在這條路上體驗與實現的豐盛美好,多半遠遠不是在其他條路所能相比。在這樣的基礎上回頭看去,就覺得也許我當時的不適,就是還放不下那些一旦我走上這條路,就很可能會割捨掉的其他可能性吧。
或許也可以說,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就已經完成了初步的選擇與道別。嗯,難怪我過得越來越爽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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