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洪老師今天真的在全班面前打了妳嘍?」文彬俯身,細細審視女兒緋紅的臀部。臀上呈現異常均勻分布的紅腫凸起,紅腫的區塊幾乎完整地覆蓋了所有表面積,使得羽萱的屁股看起來彷彿扣著一顆史伯汀籃球。文彬暗暗佩服下手者的功力:使用球拍打出紅腫不難,難得的是腫起處分布地如此勻稱,沒有哪一塊稍高或稍低。從這等技術來看,他合理懷疑洪老師顯然也是個SP同好。做為一個資深推理愛好者,文彬忍不住由女兒的臀部開始推敲起洪老師擅長的工具與SP時的慣性動作,眼前也彷若出現了洪老師在講台上笞打女兒的畫面。
讓寶貝女兒在全班面前挨打,對別的家長來說也許是天方夜譚,對文彬來說卻是再好不過的機會教育。事實上,他自己就奉行著「Spare the rod;spoil the child」信條,從羽萱小學開始就實施嚴格的打屁股教育。他最自豪的,也正是在他林家書香世家的傳統家風中,導入一股鐵血紀律。饒是羽萱自幼溫婉和順,習得父親溫文儒雅的性格,也在藤鞭底下吃了不少苦頭。
「是的,用了爸爸規定的工具,也確實打到了爸爸要求的標準,請爸爸檢查。」把頭深深埋進臂彎的羽萱可沒有心情猜想洪老師到底愛不愛打屁股。雖然已經滿18歲了,仍要被父親當成小女孩似地處罰,還得趴在床上,雙腿叉開著給父親檢查成效,委實使她難堪不已。儘管當她背著父親,偷偷上閣樓翻閱那些書刊時,對於Spanking的情節也曾有些生理反應,但她從未被培養成實質的被動同好。挨打時的緊張、疼痛與羞恥,對羽萱來說痛苦的成分遠大於愉悅。對於父親的處罰方式,雖然因為都是有憑有據,依著規矩行罰,羽萱並未提出抗議,但她最大的心願仍是盼著考上大學,好免去這難堪的例行體罰羞辱。
「爸爸檢查完了嗎?」夏夜微微的涼風吹進窗戶,輕輕拂過羽萱光裸的屁股。羽萱注意到爸爸實在太久沒有答覆,忍不住輕輕叫喚了一聲。文彬這才從想像中回過神來。
「洪老師是用右手握拍,一直不停地搧上妳的屁股嗎?」「老師站在我左後方,所以應該是用右手沒錯。過程中也一直持續地拍打,沒有停下來。」「那整個處罰的過程大約持續了多久呢?」「大概……有15到20分鐘吧……」文彬心中好笑『憑這個力道,哪能真連續打足15分鐘,難道還裝了機械手臂不成。話說回來,用球拍連打15分鐘,對臀部造成的影響,又豈能只是紅腫而已,女兒時間估計可差得遠了。』但身為純主的文彬又哪裡能體會,對羽萱來說,裸露著屁股挨打時,時間早已失去原本意義的感覺呢?
「我看老師也打得差不多了,那就再補上20下皮帶吧。」羽萱心情陡然一沈----這可不是她預期的答案。她確信爸爸也知道,在這種狀態下的20皮帶,威力絕對不下於平時的30,甚至是40下皮帶呀。心雖如此想,口中還是不忘答聲「謝謝爸爸處罰。」
「那,開始吧。」文彬解下腰間的皮帶。羽萱早有準備,輕聲唸道「『父呼一何怒,女啼一何苦。』,『不聞爺孃喚女聲,但聞皮帶破風聲咻咻』」原來這是他林家的規矩:文彬決定懲罰的工具與次數,以10下為一個基數;處罰之始,羽萱就得背誦出相應基數的詩、詞、文句,還要改編成能與眼前SP場景相呼應的句子(譬如這次是20下皮帶,那就是兩組詩句)。改得好,父親也許會手下留情;要是改得不好或根本背不出來,那就得再行加罰相差的組數。而因為羽萱每周必須例行地被結算處罰,這條制度等於變相地逼使羽萱不時翻找詞句,強迫自己持續努力學習、大量閱讀。長久下來,羽萱的古文閱讀量早已在同儕的3~5倍之多,文學上的造詣也直追校內的國文老師。難怪下午在講台上自我介紹時羽萱會不自覺地引用七步詩,也難怪對羽萱來說,最大的恐懼,就是父親陰沈著臉恐嚇著:「下次再犯同樣的錯,就去準備一下<孔雀東南飛>吧。」幾乎都會讓羽萱縮頸股慄老半天。
「嗯,改得還可以。出處呢?」「上闕改自杜甫的石壕吏,原文『吏呼一何怒,婦啼一何苦。』全詩是描述戰爭的慘烈使民生凋敝。下闕改自木蘭詩,原文『不聞爺孃喚女聲 但聞燕山胡騎聲啾啾』全詩就是寫木蘭從軍歸來的故事。」羽萱暗自慶幸還好是20下,正好用完她儲備的兩組詞條。只是擔心這兩組都是淺白易懂、信手拈來,怕父親不喜。還好文彬也不欲多為難女兒:「木蘭詩不是國中就學過了?下次學長進些,可以從宋詞中找靈感。現在就先用一號姿勢吧。」
羽萱原本是全趴在床上,聞言立即併攏雙膝前屈、手肘撐地,將秀臀撅起,擺成一個or2的姿勢。她知道皮帶屬輕柔型的工具,父親用皮帶時向來都搭配這個姿勢,讓挨打者的屁股主動翹起,以便使力。
文彬騰了騰皮帶,任其破空揮出。身為慈父,其實心中明白羽萱今天已算吃夠苦頭的了,晚上的處罰實在是可有可無。但作為事業有成(大學中文系教授)、家庭美滿、社會地位復高的中年男子,絕不敢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在網路上追求女被動實踐,只好把對SP的熱愛,托藉家規之名,一股腦發洩在寶貝獨生女的身上。SP自己的女兒,下手當然不會過重、也不會萌生床笫之間的妄想,文彬追求的也只是那種支配與臣服的權力感。但當羽萱年紀該到離巢高飛,身邊也不乏追求者的時候,文彬就更不想放過每次SP女兒的機會。在他心中隱約感受到,這好像是他漫長人生中,最後的幾次SP機會了。
皮帶長進短出,像撕紙一樣貼著羽萱的肌膚劃開,留下一道道紅痕。羽萱感到自己像海濱的礁岩,任憑海浪一波波侵襲,卻躲也躲不過。雖然從小就被打習慣了的,比這還重上數倍的懲罰也不是沒有過,但隨著身體的發育,成年後的SP羞恥感只有一次比一次強烈。吃痛的屁股終於還是擺動起來,口中也忍不住發出哦訛的呻吟,爸爸的皮帶,怎麼感覺落下得很慢、很慢……
掛鐘敲了11聲。羽萱沐浴完畢,裸著屁股讓爸爸搽藥。文彬手上忙碌,仍不住跟羽萱聊起學涯進程的規劃、以前隻身在美國奮鬥學位的經驗,還不忘關心女兒與曖昧對象最近有沒有新進展。父女對談,直到夜闌人靜方止。
翌日,羽萱自備了坐墊來上學。只是她眼波流轉,除了歐陽、蕭樺以外,似乎品延跟祐亭也是『坐立難安』。不過,明明她們『只』被打了10下藤條呀?
羽萱幻想著她們昨晚是否發生了什麼故事,嘴角不由得泛起了輕笑……
(後記:儘管數學科的表現實在慘烈,但通過倍率篩檢的羽萱還是輕易在推甄中脫穎而出,現就讀於政治大學中文系)
好棒唷!
回覆刪除品延回家有發生什麼故事嗎?
期待啊啊啊啊~ ^_^
品延篇撰寫中 敬請期待 :P
回覆刪除(ps:歐陽篇完整構思好了
倒是祐亭篇有很好的開頭卻中間斷了XDDDDD)
嗯!!
回覆刪除我會期待的!
(兩眼放光,嘴巴張大,口水流出,瞪著螢幕,直到永遠...XD)
匿名的是雲輕,怪哉,明明有打我可愛的名字的...(自戀)
回覆刪除挖屋!!! 這篇文章對我來說很有感覺耶...
回覆刪除我學生時代也是被爸爸媽媽這樣處罰打屁股的>///<
想起來真的是很害羞!
我想我會愛上這裡,指是我不大會使用google,有點笨拙>"<
這篇文章好有感覺歐! 好像我學生時代那樣...
回覆刪除爸爸媽媽也會這樣打我
這個部落格好棒 很喜歡耶
誠摯感謝支持!!
刪除既然老文被翻上來...那我要問兩個我一直很疑惑的問題
回覆刪除1.只有我一個人覺得在挨揍的時候引用杜甫的石壕吏是在諷刺懲戒者是酷吏嗎,會激怒對方吧?!
2.大學中文系的教授,到底為什麼要去美國唸書?
1.羽萱也就是高三生的等級...
刪除"正好用完她儲備的兩組詞條"說明了當時是沒得選了 將就用一下之意
至於文彬要不要找碴 就端視當時的心情
2.是真的BUG了吧 orz
當初因為是要"家學淵源"所以羽萱爸必須是中文專攻
海外碩博學位是對教授的一般設定
沒有想到突槌了XD 要修改的話改成商科背景也行
但要求女兒背誦詩詞的段落就會不搭嘎
總之您突破盲點了 華生(掌聲)
哇…米米的提問1好專業,提問2好明察秋毫呀…
回覆刪除聽到他那樣提問我還是不能知道!
回覆刪除我想被我爸打好象是應該的...
只是我國中我爸真的會這樣處罰我...
呵呵! 很少用google 不大會用 我留言都要好多次說!
特地辦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