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13日

與妳的星期六/第三個星期六

「上星期為什麼沒來?」五點十五分,甫進門,便聽到他平靜的聲線。

「嘿嘿……」她乾笑兩聲,沒有作出正面回應,逕自拉椅子坐下。

?」他跨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逼她正視他。

 她垂下眼,迴避他的眼神,然後再抬頭,小臉像一隻可憐的小貓般皺成一團:「我生病了,有點發燒。」

我無法告訴他,那天我已換好衣服準備出門,當手按在門把上,心情就突然沉了下去,眼淚不知怎地就開始流下來,像灌了鉛塊,心一陣空虛,呼吸也變得困難,我跌坐在地上,哭了一個小時,整個人像被沉入深海般變得毫無溫度,很冷、很冷……

他不置可否,卻不鬆手,再問道:「那妳最近有準時下班嗎?」

兩星期前看著在她筆下佔了最大比重的事業,他在細細徵詢她工作上的情況後,開出了這樣的一個條件——不許加班,她答應了。

「嘿嘿嘿,有……時有」她心虛地回應:「星期二有。」

他揚起一邊眉:「其他日子呢?」

「呃……呃……有時遲了一點下班。」

他這次倒不輕易放過她:「遲了多少天?遲了多久?」

「……好像……我忘了……痛!」他的大手往她雙頰收緊,並用力把她的頭抬得更高。看他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意圖,她放棄了:「窩()()……」

他鬆開手,她雙手快速地搓揉著被虐待過的臉頰:「星期一八點下班,星期三九點,星期四十二點……」她越越小聲,他的眉頭越皺越緊,終於忍不住打斷她:「喂!」

「不是了不許加班嗎?」她別過臉,迴避他的步步進逼。「那妳幾點睡覺?」「三四點吧……」

「上次就跟妳過晚睡往往會導致皮質醇指標較高,令精神抑鬱程度加劇,加上你又不讓自己的大腦有充分休息,無止境地逼迫自己,壓力越來越大,然後妳又會自責自己連早睡那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好,形成一個惡性循環,情緒低落的情況當然難以改善。手機拿來。」

「蛤?」未待她反應過來,她的粉紅色手機已在他的手上。他在上面按了一會,把手機扔回她手上,她略略看,只見多了一個應用程式。

「七點前要離開公司、過後不能檢查公司電郵、十一點後不能使用應用程式。妳這個星期最好乖乖的,不然妳下星期一定更難熬。現在過來。」

他引導她趴在小房間中的床上,掀起她的裙子。「!」她伸手按住,可憐兮兮地搖頭。他沒有勉強,只是拿起藤條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在她大腿上。

「啊!」她的尖叫聲和大腿上深深的紅痕幾乎同步出現。「妳不鬆手,我便繼續打別的地方,反正不打在屁股上的就不計數。」話聲剛落,他又補了一下在小腿上,她忍不住往後一踢,然後整個人翻身綣縮在床邊的角落。他抓著她的手臂把她拉近床沿,然後連續三下打在她的上臂上。她眼淚開始流下來,發出像小動物般的哀鳴,使勁往後縮卻徒勞無功。

「痛……不要……」她企圖求饒,他搖搖頭:「上次提醒過你了。」

「我數三聲,趴好,不然我打到妳自己願意脫並求我罰妳為止。」她拼命搖頭。「一……二……」感覺到她嘗試往床上趴去,他輕輕放開手。待她趴好後,他掀起她的裙子到腰間,把她的粉紅色蕾絲內褲拉下到大腿間。她用力抓著床沿,羞得滿臉通紅,卻不敢再作反抗,只是等著第一下痛楚的來臨。

他這時倒不急著打她。他把光著屁股的她晾著,過了三數分鐘,她終於忍不住想要轉頭張望。未待她回頭,狠狠的一下正中她的臀峰,細嫩的皮膚被打到陷進去,先是變成一道白色,然後轉成深紅。她痛得倒抽一口氣,卻忍住了已到唇邊的一聲尖叫。

「那麼快便急不及待想要捱打了哦。」他帶點玩味的笑意,藤條在她的臀上來回掃著,輕輕的磨擦讓她更感不安。「妳那麼喜歡它,那便開始吧。」

一下一下的破風聲,伴隨著一次又一次撕裂般的痛楚,她抓著床單的手指已經有點發白,汗珠在額上微微沁出,尖銳的犬齒仿佛也嚐到了嘴唇上血的味道,卻止不住齒間的悶哼,和眼眶中的淚水。直至藤條已經停下了的很久,她也還未放鬆。

過了良久,她聽到他把藤條掛回牆上的聲音。他輕輕扶起在床上啜泣的她,把她擁在懷中:「記著,妳是病人,妳需要休息。」在溫暖的懷抱中,她終於,決堤了。

聲明:本文內載有及/或提供的資料純屬虛構,僅供娛樂之用,並不構成,亦無意作為,也不應被詮釋為專業醫療意見或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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