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幹嘛幹嘛?」江凱學往後蹭了一下。
「人在賓館了還能幹嘛?難道你想下象棋?」
「這不在我的計畫範圍。話說來這邊本來就不在我的計畫範圍。」
當時,陳儀婕說要買飲料,要他先付,不疑有他的結果就是皮夾被她奪走,直接衝進最近的賓館開房間。
「江凱學!你都已經讓我慾火焚身了還想裝柳下惠,到底是不是男人?」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沒那個心情。」他看著房型的豪華程度,遲遲不敢打開荷包確定裡面還剩多少。
「但你雞雞硬硬的。」她伸手往他胯下一探。
「我是文明人,如果每次雞雞硬就要幹砲那還得了?」他把她的手撥掉。
「原來不只雞雞硬,還嘴硬呢,既然如此…」
「想怎樣?」
「我要在這邊強姦你。」
「是喔,我超害怕。」他躺在床上,翹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等她下一步動作。
「唉~本來我只是說說而已,但是你現在擺出的是第二好強姦的姿勢,我不強姦你也不行了。」
「好吧,那我換個姿勢。」他放下跨在左大腿上的右腳,改把左腳跨在右大腿上,一面思考著哪種姿勢是最容易被強姦的。
「你是不是在想第一名是什麼樣子?」
「是耶,所以是什麼樣子?」
陳儀婕捉住江凱學的右腳踝,往他身體外側扳,另一手也沒閒著,把他的左腳膝蓋往床上壓,他現在處於左膝的外側與右膝內側同時平貼於床上、左腳掌貼在右大腿的狀態。她用膝蓋壓制住他的右大腿,讓他痛得叫出聲,同時用左手壓住他的右肩,用右手去掏他的褲檔,他穿著海灘褲,連同內褲被她輕鬆同時突破,右手撕下咬著的保險套包裝膜,把包裝碎片吐到一旁,對他說:「第一名就是你剛才換的姿勢。」然後粗魯地用幫他戴上保險套。
她握著那滾燙的烙鐵,往自己的體內塞,腰靈活地輪流以兩個方向作圓周運動。兩人都不耐疼痛地呻吟著:她是屁股,而他則是大腿。
他被限制只能右側翻身而起,但自始自終她都用力壓制地自己的右肩,只能被當成玩具任由她摧殘凌虐,一次又一次地,她脫力趴伏在自己身上,然後重拾元氣後又開始拿他發洩,周而復始,自己則是單純被痛覺掩蓋其他感官,無法達到高潮。這一天,他牢記住自己被強姦的恐怖,還有女上男下的那份屈辱。
陳儀婕去了六次之後,終於放江凱學自由。兩人分開時,她感到他依然堅挺炙熱,幫他脫下保險套後,發現只有潤滑劑的造成的濕漬,用手套弄了幾下,舔了幾口,便用溫暖地口腔將它包覆。她散亂的頭髮輕搔著他下腹,五分鐘內就讓他繳械,鬆口前,她的雙唇緊緊抿著,不讓任何一滴外流,抽了一張床邊的衛生紙,才發現自己幾乎都吞下去了,只好擦擦嘴,然後去刷牙。
江凱學被強姦後,雙手抱膝,兩眼無神,像被弄壞的玩具自我棄置於床上。陳儀婕刷完牙去推推他也沒反應,只好打開電視。
整點時節目交接之際,江凱學慢慢坐起,雙手重重拍了兩下臉頰,然後裝做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似地對陳儀婕說:「我出去一下。」
除了「嗯」,她也不知道該回應什麼。看他只帶了錢包出門,買的東西都沒提走,想著自己應該不會一個人被丟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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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過後,他回到房間,她發現他只帶了一根愛的小手回來,他一進門,就狠狠地把橡皮小手扯掉,用力往垃圾桶一丟,進了,也倒了。
陳儀婕吹著口哨裝作沒看到。
普通的愛的小手,被拔掉小手,會變成指揮棒。江凱學指著枕頭,再指指床中央,然後在空氣中嗖地空揮一鞭,陳儀婕就把電視關掉,乖乖墊著枕頭在床上趴好了。
「人家…」陳儀婕嬌嗔。
「你他媽把我的錢花到剩一百塊之前就應該要想到這點了。」他在外面喝了杯飲料,再買了這個之後,剩下的零錢在口袋裡就撞不出聲音了。
「嗚嗚…都還沒講完。」她捏皺床單,咬住一小塊。
他摺了棉被,蓋在她大腿上,確保在打歪也不要緊的前提下想出全力痛打她。
然而因為手上有傷,反而節制了力道,提升了準度。到她鬆開床單放聲大哭之前,沒有一下打歪,讓她撐不下去的原因反而是炮火太密集。
她單方面抱著他,用他胸膛擦鼻涕眼淚,試圖留下他。
「沒辦法,我不要會跑出去跟別人玩的女人。」他說。
「以後不會了…」
「沒有以後了,你在做之前,就要想到後果。」
她抱得更緊,邊哭邊道歉。
「不過,與其要冒著在圈子裡遇到垃圾的風險,你還不如固定找我。」
他用臂膀回應了她的緊抱,感覺她在自己懷裡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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