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2月27日

The Dancer VIII


在久到嚇死人的四個月後,
我終於又發表這系列的作品了啊啊啊啊啊!!!
甚至已被自己嚇傻 XD
去年我真的忙到一個不之睡眠為何物的程度,
要不是複習前面幾集的"The Dancer"的時候已經稍微恢復意識,
還差點忘記自己一開始的故事設定 > <
但好險一切都緩慢的爬回我腦中了~


前一陣子是開始比較閒了沒錯,
但由於我在自己的blog那邊進行著某種麻瓜啟蒙計劃(?!),
(↑又一個新名字 XD)
所以重出江湖的日子就一再拖延。
雖然我不能保證我可以很規律的雙周發一篇文,
可是我可以向大家保證,
我一定會把這個故事寫完的!!!
沒有看過這個系列,
或是已經忘光光(非常有可能)的人們,
故事是從這裡開始的 =)


  「如果是我,my lord,會怎麼樣?」

  Tyrone臉上溫柔的表情像海水退潮一樣緩緩退去,他的眉心緊鎖,彷彿永遠都不打算放鬆一般。儘管他盯著Kenneth,但在她看來,他的目光沒有任何目標,只是單純的直指著前方,如此而已。

  這樣的眼神令她膽顫心驚,幾乎要移開目光,打消追根究柢的念頭。但是另一陣來自腹部附近的壓力膨脹了起來,不懷好意的頂住她的咽喉,逼她繼續抬著頭,拒絕妥協。她想要移開自己的右手,沒有任何目的,只是想要確定她仍然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但她卻驚駭的發現她的手已經凍結在他的胸膛上,彷彿她的手屬於他身體的一部分,不屬於自己,她無權掌控。

  他短暫的闔上雙眼,嘆了口氣,但微弱得幾不可聞,倘若沒有嘴型的輔助,她絕對會以為這一聲嘆息只出自於她瘋狂的幻想。他側過身,讓她無力的身軀滾下自己的身體,無助的陷進床墊柔軟卻沒有溫度的懷抱中。

  這個問題他並不是沒有想過,只是逃避似的從未認真思考事發的可能性。他不是第一次懊悔自己讓Kenneth取代了先前Alma的位置,但再怎麼懊悔,他也心知自己別無選擇。儘管Kenneth本身的價值遠高於他任何一個普通的舞奴,他實在不應該用額外的身分複雜化她的用途,但面對她體內那股對超自然生物們而言難以抗拒的致命吸引力,他徹底失去自制力,被迫放縱自己失控的慾望。偏偏他又是那種極度無法容忍無力感的人,這樣極端的矛盾無時無刻無不折磨著他,而他無能為力。

  她的問題彷彿是在提醒他自己的疏失,從這個看似沒有惡意的問句中,他嗅到了一絲刺鼻的指責意味,不是來自她,而是來自他自己。

  如果是她,會怎麼樣?

  要是他放過她,未來他該如何以以往的紀律管理這個舞團?他的威信何在?他從未容忍任何大大小小的罪行,她憑什麼得到他的獨厚?

  一抹殘酷的紫紅色光芒閃過他的雙眼,只有一個解決辦法,但是她必須先為這個問題的重量付出代價。

  他起身,站在床邊,低下頭來,透過一雙被強勢的冷淡冰封的雙眼,看著因為自己的意識控制而動彈不得的她。她正面仰躺著,像一個美麗精緻的洋娃娃、或一個栩栩如生的人型傀儡一樣脆弱無助,赤裸的身軀在呼吸的牽引下一上一下的起伏著,圓睜的雙眼混雜著困惑與恐懼,是他最愛的組合。

  她真是一幅致命的美景,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散發出令人上癮的劇毒,讓人明知碰觸她的身體會導致自身的毀滅,還是義無反顧的想要佔有她。如果她真的是毒藥,他要她只能殺死一個人。她永遠不能離開他身側,為此,若有必要,他會讓她永生。

  但時候未到。

  他不打算開口,以左手扣住她細緻得令人難以置信的一雙腳踝,抬起她筆直而修長的雙腿,讓她的赤裸纖細的雙腳指向天空,像是要指向某一顆可以拯救她的星星,卻自己迷失了方向。他微微彎下腰,伸出右手,輕柔的撫摸她像瓷器一樣白皙、光滑而完美的肌膚,他帶有侵略性的眼神灼傷了她全身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幾乎要讓她起火燃燒。

  由於感受到自己在他眼前的曝露程度,她一時遺忘了身體的主控權早已不屬於她,掙扎著想要夾緊雙腿,但他用一巴掌狠狠的擊碎了她的意圖。他的右手落在她雙腿的正中央,力道不重,以至於她恐懼的表情被一種全新的震驚取代。

  「不要動,Kenneth,別逼我……」他並沒有完成這一句威脅,但心知這被硬添加了一個休止符的樂句已經足夠他達成目的。他用指尖輕輕撥弄她的身體,彷彿撥弄著琴弦,伴隨著輕緩卻帶有侵略性的節奏,彈奏她溫熱的瑰紅色肌膚。

  她無法克制的劇烈顫抖了起來,於是她無助的闔上雙眼,透過最無害的行為無聲的反抗著他。她並不是不願意看見,而是不願意看見自己被看見。

  「看著我!」直到他的聲音已經近乎吼叫,才終於撥開她潛意識裡朦朧的迷霧,擊中她昏沉的後腦勺,迫使她倏地睜開雙眼,又驚又懼的看著眼前即將因憤怒而起火燃燒的他。

  她多少預期自己的不順從會立刻替她召來一頓毒打,但他很快的就恢復平靜,只有嘴角僵硬的刻痕證明了那聲嘶吼的真實性。他的目光緊緊鎖住她的,甚至不允許她眨眼,因為她的虹膜帶有一種只屬於他的顏色,而他不願意錯過它們光澤變化的任何一瞬間。他用雙眼吞噬她眼神能展現的任何一絲情緒,驚詫、恐懼、罪惡感、愉悅和得逞的慾望相互交雜,調合成一種他前所未見的、濃稠而複雜的色彩,他將這個全新的色調烙印至自己腦中,永遠不允許自己將之遺忘。

  他的右手優雅而忙碌的在她腿間穿梭,以熟練的技巧迅速而溫柔的移動著,彈奏出他此生創作過最精彩繁複的曲調,時而戲謔似的輕觸、時而粗暴的重壓,同時又讓自己的手指在她體內旋轉,一曲絕美又駭人的致命狂舞。

  她緊緊咬住下唇,因為只有這個動作還能提醒她,自己仍然活著,而不至於被過於刺激的感官滅頂窒息。她的雙眼被過於乾燥而不斷湧出的淚水淹沒,透過一片模糊的視線,她能勉強辨識出他既殘暴冷酷又帶著柔情的矛盾神情,但在她來得及讓腦中被電擊至麻痺的理性復甦之前,她像煙火般衝向天際的肉慾感官再度封印了她腦中殘存的任何一絲理智──除了自己在高溫下炫目的爆裂開來之外,此時此刻,其他一切都顯得空虛而毫無意義。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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