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4月27日

生與死


總覺得是被雷打到才會下這種標題,不過既然想到了,乾脆就先寫下來吧。

我在打屁股這個變態的喜好中,尋求的是生,不是死。


就像每天與死亡相鄰的戰士,有了死亡的提醒,對生命才會更有一番不同於常人的獨到體悟。對屁股施加打擊,也是透過傷痛,讓屁股展現出生命的力與美。(一本正經講這種東西根本超白癡)

在這樣的過程裡,我喜歡看到的不是摧殘本身,是透過摧殘才凸顯出來的生命力;不是想看到傷害有多慘烈,是想看到挺住如此慘烈的痛楚,卻能從中得到愉悅的強韌。

所以無論打人還是挨打,我都偏好給予「勉強還受得了」的痛楚。即使有時候會希望刺激點,偶爾逼近或小小超越能夠承受的極限,也不會以挑戰極限為能事。

讓挨打的一方在風雨飄搖中勉力支撐,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回味剛才的艱辛之餘,又不由得還想要。這種愈挫愈勇,愈挨愈貪婪的過程,就是我最喜歡的情形。


但若打法變成純粹製造傷害與悽慘,一味往死裡打,不含任何愉悅感,彷彿恨不得打傷打殘打到崩潰,我就很難有共鳴了。像Mood系列的影片我就不曾真正喜歡。

當然我並不是要審判別人的玩法對或不對,只要所有當事人都清醒、知情、同意、安全,自然也沒有旁人置喙的餘地。

只是忽然想到,同樣說是喜歡打屁股這檔子事,每個人喜歡的內容卻可以天差地遠。也許除了主動被動管教處罰之類等耳熟能詳的各種屬性之外,每個人其實另有極為關鍵的喜好基準,看起來卻和這檔子事差了十萬八千里,八竿子打不著的喜好基準,所佔的比例卻意外的關鍵。就像這篇的標題一樣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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